妒她,想挑拨她和白颂的关系。
只可惜,她把白颂想的太好了。
当天晚上,她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发现了白颂的身影。
白颂言笑晏晏,和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正在烛光晚餐,吃完之后两人一起上了饭店楼上的酒店,一晚上都没出来。
佟嘉卉在外面守了一夜,吹风着了凉,清早头昏脑涨回了家,躺在沙发上脑袋晕晕沉沉,烧的一塌糊涂,半死不活。
白颂回来,看到沙发上的佟嘉卉,满眼嫌弃,紧接着又被佟嘉卉追问昨晚的事,火气一下子全冒出来了,两人愤怒地吵了一架。
白颂一脸不屑地说道:“你是疯了吗?我怎么会看上你?我不过是把你当狗养着,我给你钱,你给我吃给我睡,不挺好吗?你有什么好闹的?”
佟嘉卉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自己深爱的女人竟然会说出如此过分的话。
结果白颂还嫌不够,她上下打量着佟嘉卉,挑剔又轻蔑地说道:“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要技术还没技术,床上就跟咸鱼似的,要不是不想伤害你自尊,我都能被你弄睡着,佟嘉卉,你照照镜子,对着你这张脸,我演技都磨练出来了,现在就是让我对着一根木头,我都能把自己叫GC。”
佟嘉卉的三观和自尊都被碎成了渣滓,被白颂踩在脚底下摩擦摩擦,烧成了灰烬。
然后她就哭着跑出去了,再也没回来。
白颂依旧过着自己小康千金的日子,再也没听说过佟嘉卉的消息。
起先担心佟嘉卉的安危,她还托人找了几天,后来就彻底把对方抛之脑后了。
没想到三年过去,对方又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了,还是以新的身份。
其实佟嘉卉是佟家的私生女,三年前,佟家唯一的宝贝女儿因为白血病被下了病危通知单,佟家便找到了佟嘉卉,但不知道怎么搞得,佟家的宝贝女儿死了,而佟嘉卉却一跃成为了佟家的掌门人,一时风头无两。
佟家和白家不一样,那可是财团级别的,一根汗毛都要比白家的腰粗。
也难怪三年不见,佟嘉卉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彻底褪去了之前唯唯诺诺的软包子性格,一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一头柔顺的乌发披散在身后,黑的油光发亮,头发中分露出一双清秀上扬的眉毛,鼻梁高挺,红唇烈焰。
看着这张无可挑剔的脸,白颂甚至都有些想不起记忆中那张寡淡,笑容里总是带着讨好意味的脸了。
白颂的父母是做食品的,这几年因为没有转型,一直被打压,发展的很不顺利,最近正处于举步维艰的状态,若是再拉不来投资的话,很有可能面临资金断裂的风险,就是清算破产也不是没可能。
白颂知道这些都是佟嘉卉做的,她在报复之前自己玩弄她感情的事。
但这都是正常的,因为她的任务就是让佟嘉卉报复自己,摧毁自家的产业,让自己家破人亡,郁郁而终。
但白颂看着面前的卖身合同,觉得她今早起床的方式可能不太对,昨晚不应该起来尿尿的。
22、第二个世界
佟嘉卉站起身,隔着桌子倾身逼近白颂,低头在她耳边冷笑:“白颂,是不是没想到,当初被你随意玩弄,任意丢弃的流浪狗,有一天也会长成猎犬回来报仇。”
“白颂,这只是个开始,这次的游戏,统统都是我说了算!”
白颂眼底露出惊慌的神色,她微微向后仰头,竭力避开佟嘉卉喷洒在脸上的灼热滚烫的呼吸,声音颤抖:“嘉卉,我错了,我知道我没资格祈求你的原谅,但我求你,放过我的父母,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佟嘉卉伸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手指划过她脆弱的咽喉,陡然掐住她的脖子,语气凉薄且无情,“他们怎么会无辜?能教出来你这种孩子,本来就是他们的失职,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他们都是罪有应得!”
“你!”白颂五官扭曲了一瞬,对上佟嘉卉眼底厌恶的神情,她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开口,“我不答应,我父母,也绝对不会用我卖身换来的钱的。”说完,她起身就要走。
佟嘉卉没有阻拦,反倒坐了下去,她轻笑一声。
白颂脚步顿了顿。
“白颂,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自私。”从来都知道为自己考虑,不管别人怎么对你掏心掏肺,你永远都感受不到。
对她来说,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都只是能为自己服务的东西。
但凡她的利益受到损害,她完全可以干净利索地抛弃,不带一丝留恋。
她到底有没有心?如果有心的话,为什么连自己具有血缘关系的家人都不在乎。
佟嘉卉想,自己到底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白颂,你真可怕。
佟嘉卉眼底泛起丝丝冷意,这样的人,任由她在外面肆无忌惮,那得祸害多少无知少男少女。
唇角不自知地勾了勾,佟嘉卉心底陡然升腾起一股莫名的亢奋,放任她出去作孽,还不如自己把她关起来,让她知道随便玩弄其他人感情是要付出代价的。
佟嘉卉甩出一份材料:“我想你需要看下这个,再决定。”
白颂只知道这是跟自家公司近来活动轨迹有关的材料,但具体她是看不懂的,毕竟她只是个不学无术的骄纵大小姐。
她快速翻看了几遍,眼底满是茫然。
佟嘉卉眼神阴冷地看着她,“好心”地替她解释道:“如果你不再仔细考虑下我的提议,可能下次再见你的父母,你就要去监狱了。”
白颂脸色终于变了,她愤怒地抬头:“不可能!我爸妈不可能做违法的事,是你陷害他们的!你这是诬陷!”
“诬陷?陷害?”佟嘉卉就像是听了好笑的事情似的,呵笑一声,轻蔑看着她道,“不管我做了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做了什么,不是吗?”
“你!”白颂气的浑身颤抖,她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佟嘉卉反问道,“难道你不是很清楚吗?”
她看了白颂好一会,嘲弄地勾起唇角,薄唇轻启:“不过是玩玩而已,最近生活无趣的紧,买个小宠物丰富下娱乐趣味罢了。”
“难不成白小姐还真以为你魅力无穷,这么多年我依旧对你念念不忘,即便是强取豪夺也要把你弄到手?收起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