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她，后避着，少接触也就了。”

令嬅却压不上心头火，快言快语地又骂，“那自然。我同她多处，没恶心了我自己。我刚冷眼瞧着，梁玫脸也很不好呢。想想也，再姐妹，也容不这样事呢。那梁敏进来方式又不光明，几乎逼陛纳她了，我看陛心里也舒服不到哪里去。之这梁敏将来在宫里日子，哼，可不好过。”

履霜不愿再听去，另起了话头问她刘吉最近如何。

申令嬅听她问这个，声音立刻小了来，面上神也有些讪讪。履霜知道，她为先前错怪而愧悔。

想起那天太后逼杀她，令嬅几番回护，甚至不惜与宋家兄妹起冲突，履霜终于还心。何况扪心自问，若她孩子了意外，她也未必能全然冷静，深信身边之人。这样想，更不忍责怪令嬅了，对着她态度好了不少。

令嬅察觉到，面上渐渐浮现了喜，开始同从前样，开朗而直率地与履霜说些私话。两人直说到快午时，令嬅不得不回去照看刘吉，才不舍地告别。

看着令嬅脚步轻快地离开秋宫，履霜脸上笑慢慢地收住了，像带了许久面具终于被卸了来。

——再同从前样，也到底不以前了。

令嬅不会明白。

自从与窦宪分别，自从知道成息侯亲生父亲，自从孩子死去，履霜整个人生都坍塌了。唯还保留着，只有与令嬅友情。

在进入东宫后，她把切都抛弃，也被所有舍弃。却直悄悄地依恋着令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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