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想要继续睡觉，她很快反应过来，“不对！你还没告诉我呢！”

“什么啊？”她装傻。

“初吻！”

“……这个啊……”楚云婧盯着头顶的蚊帐，“你想问什么？”

“给谁了？”

“这个问题重要吗？”

她这问把祁宁问懵了。

重要吗？如果是之前，她会很八卦的问，对方不说她也不会刨根问底。

可是现在，她就很想知道，即便刨根问底。

“重要。”

“嗯……”她似乎是在思考，半天才说：“给喜欢的人。”

祁宁：“……”她怎么不知道楚云婧有喜欢的人，果然还是之前的网恋对象吧？！

她不说话了，楚云婧似乎开了话闸，主动与她说起初吻的事。

“是个星星很多的夜晚，我们起吃晚饭，然后她主动亲上来……”楚云婧还要说，祁宁却是翻了个身背对她，将脑袋缩进被子里，副不想听的样子。

很冷淡说：“知道了，睡觉吧。”

“你就不听了？”偏偏身后的人还要再问句。

“不听，闭嘴。”她说。

楚云婧抿了，也躺回被窝里，主动凑过去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而后将脸埋进她颈窝里蹭了蹭。

动作与上学时冬天两人挤在张单人床上如辙。

嘴上还说：“冷哦。”

“冷不死你。”祁宁嘴上这么说，却没有要推开她的意思。

就这么抱着睡了晚。

*

早晨是被鸣吵醒的，祁宁睡得还不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窝在楚云婧怀里的。

她还没醒，闭着眼睛，的睫在眼睑洒片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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