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朵朵的小黄花被整理得十分整齐,面的花柄被布条缠了几圈,最后细心打了个蝴蝶结。
乔若言呆住了,会儿说不话来。
“送给你,别生气了,”他略带羞涩道:“我午在湖边的草上摘的,很看,和你样看。”
成熟的官和廓、羞涩期待的笑容,两个完全违和的画面混搭在起,乔若言凌乱了两秒。
随之而来的,是泛上心头的丝同情。
算了,何必和么个失忆了的人计较呢?阿南现在脑部受了伤,智商倒退成了十七八岁的少年,什么都想不起来,心里的惶恐可想而知,乔大海是他失忆后碰到的第个人,对他说的那些话想必就像是雏鸟印记样,刻在了他的心里,让他对此信不疑。
乔若言接过花:“谢谢,我很喜欢。”
阿南的笑容越发明亮了,露了白牙:“那我每天替你摘。”
笑容带着少年人诚挚的热情,哪个女人看了都得心,乔若言也不例外:“别去外面摘了,小心被公园管理员抓住,家里的花房你随便摘。”
“。”
两人又东拉西扯了会儿,乔若言问了几句他事时的状况,吴嫂请她吃晚饭,阿南才恋恋不舍走了。
第二天,罗管家让人带着阿南去医院了检查,医生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建议他养伤,把脑袋里压迫神经的血块收掉,再多加刺激,会对恢复记忆有用,至于什么时候能够恢复,可能是个月,也可能是十年。
乔若言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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