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是人形态,也只能人形态喵呜了。可刚才他试过了,彷佛也没什么效果。
邵以宁有点愁。
迦楼的口勿部还贴着他,彷佛他稍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就能反过来,也舌忝上对方。
邵以宁瞧着瞧着,就出了神。
要不要……要不要再喵呜一次?
他犹豫不决,生怕喵呜得不对,会让迦楼情况更差。就在这个时候,迦楼的利爪忽猛地挪开,深深陷入地面。
尾巴不断用力拍打地面,眼睛内的血色更是浓郁。邵以宁见状,登时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张了张口:“……喵呜喵呜?”
这一声出来,迦楼陡然僵硬,随即,他转过头来,再次盯住了他。
……偏偏他还在讠秀惑自己。
阿宁大概不知道,人形态喵呜的他,格外令他无法自控。
这次,他不想放过他。
想以口勿封缄,或是让他喵呜得更婉转、更动听……
他再一次,贴压上去。
……
血月仍然在天空高悬。
大草原的夜晚向来静悄悄的。但在血月这几天,通常会变得十分嘈杂,四处充满争斗的声音——可这一次,血月瞧着虽然可怖,动物们却渐渐没有了从前的畏惧。
原来,血月并非不可战胜,并非不能摆脱。哪怕是一点点的希望,也会让他们振奋。
巴克利带着一群狮子,从各处分流汇集,慢慢的,所有动物都恢复清醒。他们叽叽喳喳、七嘴八舌,看着天上的血月,一边议论纷纷,一边到处询问:“怎么回事啊?巴克利他们是怎么恢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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