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了!”
宋游白了她眼,“不是你要听的?不听了是吧?”
夏路骎咬咬牙,心横,“不行,你接着讲。”
陆霄跟林全程面无表情,两个小姑娘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涂桑感觉自己眼泪都要被吓来了。
耳朵上突然覆上来双温暖的手,陆霄捂着她的耳朵,双桃眼盛了笑意,眼睛里是星河万里。
“怕就不听了。”
的手很温暖,涂桑手脚冰凉的坐了会儿,神经终于才松懈来。
宋游里似乎有也讲不完的故事,夏路骎跟宋游直互相看不顺眼,还从来没发现有这个技能,边掐着手指吓的要死,边还要缠着继续讲。
夜,宋游压低了声音讲完最后个故事,夏路骎已经吓得搂着林不肯撒手了。
“林,想上厕所,你陪去。”
林看她眼泪汪汪的搂着自己,又心疼又有想笑,站起来领着她去卫生间。
陆霄扭头瞥了眼涂桑,才发觉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耳朵里还着给她的耳机,头歪在边,睡的很幸苦。
睡着的时候看起来更乖了,陆霄勾了勾嘴角,伸手摘掉她耳朵里的耳机,关掉了音乐。
陆霄重新靠回座椅,伸手轻轻把涂桑的头拨了过来,让她枕着自己的肩膀睡。
宋游见状,也肉麻兮兮的凑过去,头靠在陆霄另外只肩膀上,幽幽道:“老大,你完了,你沦陷了。”
陆霄笑了,没接话。
是宋游敢确定,陆霄已经陷去了,之前在哪里看到过句话,句话说:“喜欢个人是藏不住的,就算嘴不说,也会从眼睛里跑来。”
凌晨多,列车员来通知大家准备车,涂桑从睡梦醒过来,发现自己正靠在陆霄的肩膀上,脸上。
陆霄感受到身边人的动静,睁开了眼睛,几乎夜没怎么睡,眸越发沉。
“对、对不起。”涂桑赶紧道歉。
陆霄漆黑的眸里浮上几分笑意,道:“没事。”
火车到站,几个人拎着东西车,因为没睡好的原因,个个步履沉重。
了站,旁边有许多买早的小店,吆喝声夹杂着清晨的水汽,油条锅时发的滋拉的声响,热豆浆冒的汩汩热气,g市的清晨,被这些早起的人们唤醒。
几个人找了个小店进去吃早餐,店里最有名的就是豆腐脑,碗盛的满满的端上来,鲜甜可,男生们每人都吃了好几碗。
吃过早餐,涂桑领着几个人去坐公交,六半才有车,几个人站在路边等了会儿,最早的班车才缓缓现在视线里。
司机大叔用方言跟涂桑打招呼,涂桑也笑眼弯弯跟问好。
其几个都累坏了,听说要个小时才到,纷纷上了车就开始睡,陆霄和涂桑并排坐着,涂桑昨天晚上睡够了,这会儿神不错。
不到七,大分人都还在睡梦,路上并没有什么车,公交车稳稳的前行着,陆霄也没睡,在仔细的看着这个涂桑曾经生活过的城市。
g市是典型的南方小镇,风貌与云城大不相同,这个被秦淮河滋养着的城市静静的坐落在水域上,处处都透着江南水乡的温婉秀丽。
巷有家小卖店,门的招牌经年累月已经十分老旧了,涂桑的奶奶住在巷的头,清晨的小巷水汽朦胧,日光撒在青石板铺就的石板路上,闪着粼粼的光。
有起的早的小姑娘头上各别了朵栀,手把手从们身边跑过去,洒串银铃似的笑声。
这个清晨,是甜的。
几个人进门的时候老人家正在摘菜,院儿里满了,只胖乎乎的橘猫蹲在门,看到有人进来,慢悠悠的站起来跑掉了。
涂桑叫了声奶奶,老人家听到孙女儿的声音,立刻眉眼弯弯,颤巍巍的直起身。
“桑桑回来啦,来过来给奶奶看看。”
涂桑的奶奶天七十岁了,身体还是很朗,涂伯秋提了好几次要给老人家请个阿姨都被她给堵了回去。
在奶奶面前,涂桑终于像个小姑娘了,搂着老人家的胳膊撒。
“奶奶,好想你。”
老人家摸摸孙女儿的脸,脸的慈,“瘦了儿,你爸又差去了?”
“恩,说是节后才能回来。”涂桑低着头,语气闷闷。
“别怕,有奶奶给你撑腰,待会儿给你爸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女儿。”
夏路骎没忍住,噗嗤笑,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叫了声:“奶奶好。”
男生们也纷纷跟着叫人,老人家眉眼弯弯的看着夏路骎,“你就是夏夏吧,是个好孩,的真好,”说完又看向三个男生,“这路过来该是累坏了吧。”
“不累,奶奶。”夏路骎甜甜笑。
“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