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直入，直接进到了方老太太院里。

院敞阔，树木多，胜在清幽。

原本清新空气中，若有似无飘着股药味儿，苦得人禁纷纷皱眉。

“怎么回事。”素安看到了刚刚屋孙妈，快步迎了过去，“听说奶奶病了？这是怎么了？”

孙妈先是欣喜喊了声“小姐”，然后想到了素安询问事儿，顿时愁容上来，掩去了笑意。

“老太太屋里冷，火盆热度够。又窗在前两天大风里坏了，没有立刻修。又是屋冷，又是寒风往屋里钻。受凉才怪！”

“碳够？没银修窗？这是怎么回事！”素安又气又急，边和孙妈说着，边冲进了屋里，“之前明明留了少钱！”

知道方老太太现在没睡，所以素安说话声小。

她还没进到屋里，方老太太就听到了她声音。如她刚迈步而入，方老太太已经拄着拐杖站了起来相迎。

“安安，安安！”老人家老泪纵横，“你可回来了！”

听奶奶话语里舍和难过，素安急忙跑了过去，把扶住方老太太。老太太手冰凉，还在微微打颤。

孙妈慌得行，“老太太，您还病着，哪能这样随便床？赶紧回去躺着吧。”

由分说扶了老人家回去躺好。

坐在屋中，就连素安这样惧寒，也能感觉到从坏了窗儿里钻过来刺骨寒风。

“怎么修修？”她问。

孙妈局促低了头，很小声说，“没钱了。”

“钱呢？”段素阳追问，“之前安安是特意给留了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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