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没怎么听懂,宋琛攥着自己的衣服不说话,宋初知道,一时半会之间怕是没法让他改变对温言州的看法了。
不过,她倒是可以证明一下,温言州确实是他爹。
就是有点难为情。
宋初干咳了一声,在心里挣扎了几下,才缓缓开口,“琛宝,你屁股上有一个和你爹爹一样的胎记,不仅长在同一个地方上,形状也是一模一样的。”
温言州一僵,耳廓慢慢地染上了绯色,自己身上的那个胎记,阿初是什么时候看见的,难道是以前我重病晕倒的那次?
宋琛眼神复杂地看着温言州,饶是他年龄小,也立马反应过来这种“巧合”和血缘有关系,就像宋倾长的和宋初相似一样,这个胎记就是他和温言州父子关系的证明。
温言州看着一脸复杂的宋琛,嘴角忍不住地上扬,臭小子,这下再怎么样你也得乖乖叫我爹。
宋琛不高兴了,紧绷着脸不去看温言州,宋初坐到宋琛身边,把孩子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轻声哄着,“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都听不明白,以后等你大了你就知道了,你的爹爹,真的很爱我和你们,所以才会自愿地现在才来见我们。”
温言州心里一个咯噔,她是知道我早就发现他们在宜阳城了吗?
不对,如果她要是早就知道了的话,应该在知道的时候就带着孩子们离开了。
宋琛不想宋初不开心,低着头也不再说些什么了。
温言州带来的人在搬完东西之后,就被温言州安排住到了前面,吃过饭之后,夏思柔就带着孩子去一边拆温言州带来的礼物,非常有眼色地把空间留给了宋初和温言州。
宋初把温言州带去了自己的房间,一进门,还没等宋初开口,温言州就先把人揽进了怀里,迎面就是一个吻。
唇舌相交间,宋初像是被抽尽了所有的力气,她的双手搭在温言州的手臂上软软地靠在温言州的怀里,任由温言州夺取着她嘴里的空气。
等一吻结束之后,宋初的双眸间已然泛起了水光,勾得人心里痒痒。
宋初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唇,眉眼间都是笑意。
温言州被宋初的动作一勾,捏起宋初的下巴就又吻了下去,这一次,温言州像是松开了心里的那个闸,伸手抚上了宋初的腰身。
宋初的眼猛一睁开,她敢相信,但凡从自己腰际处能把衣服掀起来,温言州这会已经能够碰到她的皮肤了。
宋初担心再这样下去会出事,忙拍了几下温言州的手臂,示意他停下来。
温言州恋恋不舍地放过了宋初的嘴唇,又欲求不满似的咬了一下宋初的鼻尖,这才彻底停了下来。
宋初莫名羞耻,抬眸不好意思地看着温言州,“你怎么来这里了,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完吧?”
温言州又啄了一下宋初的唇,“那边的事情我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剩下的事情会有别人接手的?”
“做完了?”
宋初有点没反应过来,俞郡现在的情况怎么看都不像是处理完了吧?
温言州把人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俞郡的官匪勾结不仅是他们内部官员之间的事情,更是牵扯到了京都的一些官员,甚至,还有皇室的人。”
宋初愣了一下,“不会是赵王吧?”
“就是他,我把证据和涉案的官员名单全都递了上去,李昂不会全然相信于我,所以这个时候,他会让他的心腹来接手后续的事情。”
温言州笑着继续开口,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语气明显变得冷了起来,“不过,我倒是很高兴这样的结果,现在从俞郡的事情里退出去,不仅可以保留住治旱的功劳,还可以借李昂的手收拾掉李渔。”
宋初知道温言州说的这些内容已经和夺嫡息息相关了,看来,他是真的不打算避着自己了。
但是在原书剧情里,她记得确实是提到过李渔因为官匪勾结的事情被打入死牢,并且在狱中因病去世,可是书里的地名并不是俞郡啊?
难道是因为前面事情的改变,所以导致后续的发展也脱离了轨迹吗?
那按照书里的时间线,现在这个阶段的事情都只存在于书中人物的回忆里,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后面的故事将会全部重写。
宋初蹙眉,“那若是皇上拿不到足够把李渔彻底摁死的证据呢?”
“那我会给他送上去的。”温言州牵着宋初的手,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单纯的闲聊,“况且,李昂最忌惮的就是官匪勾结哪怕没有能把李渔定死的铁证,我也可以让他这几年都不会出现在京都。”
“你和李炎都是储君候选人,若是李渔能和俞郡的官匪勾结扯上关系,皇上必然会怀疑他有了谋权篡位的想法,那么他儿子李炎也会被怀疑,这对你来说,是件好事,不过你也得小心点,别让李渔趁机把你也拉下水。”
温言州单膝跪在宋初的床沿上,朝着宋初俯身道:“我会小心的。”
宋初看着自己和温言州之间越来越近的距离,别开头,僵硬的点了点头,“嗯嗯。”
温言州看着宋初因为紧张而微微蜷在一起的手指,揶揄地笑道:“放心了,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聊些别的事了。”
宋初故作淡定的干咳了一下,在确认自己确实是从这个姿势里逃不开之后,才认命的把目光落在了温言州身上,“什么事?”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胎记在那里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把笔名换了一下,嗯~~希望老读者可以认出我,不过貌似也没什么会去记我的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衣驊 70往事
在温言州略带轻佻的疑问眼神里, 宋初征了一下,随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温言州身上的胎记, 她之所以知道宋琛身上的胎记和温言州的一样, 完全是因为原书里提到过的剧情。
温言州看着原地发呆的宋初,双眸间泛起了愉悦, “怎么,不好意思说?”
宋初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 “那啥,我说的都是我胡诌的, 只是想骗一下琛宝。”
温言州有些失望,却依旧笑着调戏着宋初, “那你想不想看一看?”
“不用,我也没兴趣。”宋初磨了磨牙,牙釉质都得磨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