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变了。
温言州确认宋初睡着之后,直接无视了已经收拾好的床铺,就把人给揽进了怀里,紧紧地拥着,感觉着彼此体温交融的感觉。
晚饭的时候,宋初睡得迷迷糊糊,一幅醒不过来的架势,温言州趁着宋初迷糊,把人揽在怀里喂了一些东西,然后顺其自然地扎进了宋初的被窝,把人抱在了怀里。
宋初给自己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温热的鼻息扑打在温言州的脖颈处,一下又一下,暧昧的勾人。
温言州捏了一下宋初的鼻尖,在宋初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晚安,阿初。”
夜色渐深,浓郁的像化不开的墨,隐藏着看不见的危险。
子时一到,值夜的侍卫开始轮换,在这个最混乱松懈的时候,客栈后面的树林里突然出现了一波黑衣刺客,他们目标明确,直逼温言州所在的房间。
温言州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一个翻身,就把宋初给护在了身下,右臂下意识地去遮挡,刺客的剑就这样砍在了温言州的手臂上,几乎是就在一刹那间,温言州手里的暗器就祭了出去,直接要了那刺客的命。
宋初从梦中惊醒,看着眼前的画面,宋初的脸色直接变得煞白,险些尖叫出声。
血液的味道很快就开始发散,温言州把宋初护在身后,手指间已经多了好几个暗器。
“宋初,听话,不要看。”温言州说完之后,就从床上跳了下去,和冲进房间里的几个刺客打了起来。
宋初贴着墙,心中登时升起及其不祥的预感,温言州不会武功,手臂还受了伤,不会出事吧!
温言州的反应力很快,在侍卫被拖住的情况下,他还是逐渐掌握了主动权,把房间里的刺客收拾了干净,在新一波的刺客进来之前,他带的侍卫终于赶了过来,把那些人全都逼了出去。
解决完麻烦之后,温言州立马转身把宋初抱在了怀里,安抚似的拍打着宋初的后背,“别怕,我在。”
宋初挣开温言州的怀抱,拿起一旁的衣服往温言州手臂上的伤口摁的时候,浑身哆嗦着,几乎拿不住那几件轻薄的衣服。
血液很快渗透衣料,宋初的手指间就这样染上了温言州的血,“你伤口太严重了,得赶紧包扎,药,药放在哪了?”
温言州拦住宋初慌张的动作,左臂一使劲,把人给压制在了怀里,俯身就吻了上去。
他敲开宋初的唇齿,不给宋初任何反应的时间,也不给宋初反抗的机会,既粗暴,又带着安抚的意味。
宋初挣扎着,眼角染上嫣红,眼泪下一秒就要从眼角滑下。
等宋初的反应没有这么大之后,温言州就开始顺着宋初的脊背向下拍着,“别怕,没事的,我没事的,这是小伤,没有生命危险的。”
宋初趴在温言州的怀里,紧紧地攥着温言州的衣服,手指依旧颤抖的厉害。
陈千楚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被压制了一晚上的情绪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他唯心地想着,这一切都怪温言州,如果不是他,宋初一定不会经历这样的事。
东影挤进房间,借着火把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况,眉间紧蹙了起来,“主子,前来刺杀的人都死了,他们嘴里含着毒药,见刺杀无望,就全部选择了自尽。”
温言州怒极反笑,“意料之中的事。”
陈千楚深邃的瞳孔悠悠的泛着波光,“听安世子的话,你是早知道会有人来刺杀你。”
温言州抱着宋初,懒懒的掀起眼帘,“陈大人,有多少人想杀我,你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
陈千楚站的无比端正,语气无比客套,“臣还真不清楚,为什么在这里,会有人对世子你动手。”
“不清楚,你要是清楚的话,阿言就不会受伤了。”宋初从温言州的怀里挣出,眼角的泪痕尤未干,语气冰冷,完全不藏着心头的怒火。
“你白天的时候说要保护阿言,结果晚上就任由暗杀阿言的刺客进来我们的房间,陈大人,我倒是怀疑你和这刺客有暗通条款。”
“我没有。”
陈千楚的反应过于激动了,他可以被任何人误会,但是他忍受不了自己被宋初怀疑,而且还是为了温言州而指责他。
宋初怒目而视,语气低沉,“你说没有就没有,我还不信呢!”
陈千楚还想解释,温言州却直接堵了他的话,“陈大人,你要是有时间,就请去调查一下刺客的身份,我家夫人被刚才的事吓着了,就不方便和你争论了。”
宋初也不再理睬陈千楚,只是抬头对着东影嘱咐道:“东影,那创伤药来,阿言受伤了,需要包扎。”
“臣先下去调查刺客身份,安世子和宋小姐早点休息。”陈千楚压下心底翻滚的苦涩,转身就出了房间,拿剑的手还因为太过用力而关节发白。
宋初拿到创伤药之后,就赶忙给温言州清洗伤口,涂抹药物,然后缠上了一圈纱布。
做这些事的时候,宋初的手还在颤抖着,但是温言州很有默契的没有打扰宋初。
刚杀死刺客的时候,温言州之所以强吻宋初,是因为他想安抚极度恐惧下的宋初,但是现在,他不需要说些多余的话,宋初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宋初觉得她自己无能。
衣嬅 65心意
等宋初给温言州包扎完成之后, 他便欺身上前,又吻住了宋初的唇,轻轻吮着宋初的唇, 丝毫不给宋初思考和反抗的机会。
宋初被吻懵了, 满腔的惊恐和担忧被堵在胸腔里,等温言州放开她的时候, 宋初已经忘了自己最开始想说的是什么了。
温言州把下巴搭在宋初的发顶,冷凝着脸,“抱歉, 我以为我能够躲开那群人。”
“那群人?”宋初顿了顿,皱着眉头问道:“这是你对头派来的人, 是赵王的手下?”
温言州给怀里的人换了个姿势,能让自己的手臂不用使劲,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来俞郡整治官场,本身就是在多方的边缘游走。”
“你为什么要接下这样危险的任务。”宋初声调变高,脸色苍白地吓人。
宋初知道这种治旱的任务不好做, 可是她觉得顶多是一些钱财和官场上的麻烦,但是她是真没想到,竟然有人会直接怼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