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问道。
南娆从桌上下来,道:“不必了,我在的时候你总是不自在。”
“没……娆娘为何会这么想?”
南娆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困惑于她哪里得罪了应则唯,想想大约是她那几年放浪形骸让他这个重视礼法的人不悦了,憋了许久,转过身剖百了心思。
“我在时,你的表情总是很端重持雅,但在我看来,就像是在自我凌迟。”
胸腔里蛰伏的腐痛又开始翻涌起来,眼前逆光的身影走远前,应则唯听到一声——
“我没有抱怨的意思,只要你还喜欢我的酒,我们就还是朋友。”
……
“师兄师兄!你的课业肯定写完了,出来玩!”
“师兄在吗?那根凤凰翎还在师尊那儿呢,师尊让你有空去取呀。”
“小胖妞……呸,嘴都说秃噜皮了,小胖鸟有什么好玩的,咱们去魂河天瀑捞阴鱼好不啦!”
外面咣咣咣的砸门声这回只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围在外面的师弟们就因为巡夜修士的斥责一哄而散了。
少苍掀开窗户往外瞥了一眼,返身回到床榻边掀开一个铺着软垫的小篮子——里面正躺着一只黄蓝相间的山雀,正肚皮朝上躺在一堆点心渣间呼呼地睡着。
少苍支着脸在篮子边凝视了许久,才小心地把山雀腿上的绷带解下来,对着医书再三检视,确定这山雀伤好了之后,就把山雀捧起来,等到柔软顺滑的毛团在掌心拱了拱睁开黑溜溜的豆子眼,啾啾叫了一声,少苍的表情越发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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