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芯，别哭，别哭，你看，我在这，文沫也在这，你有什么委屈，你说出来，说出来会好受很好。别自己扛着了，我知道你太累太累，为了朱舆那样一个禽兽不如的人，不值得……”

萧程灵话音未落，武未芯狠狠地推开了她：“不许你说朱舆的坏话，再让我听到一句，我杀了你！”武未芯的表情又闪现出一丝狰狞。

文沫扶起萧程灵，让她先出去，换别人进来。看武未芯那样子，应该是恨上萧程灵了，再在这里待下去，于审讯无益。

萧程灵离开后，武未芯推动了仇视的目标，眼神渐渐清明。

文沫打开笔录本：“武未芯，你明知道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掌握呢，为什么突然会来投案自首？”

武未芯抬头直视着文沫，文沫也不示弱，直直地盯着她，半晌，武未芯微微偏过头转过文沫的眼睛：“呵呵，文沫，以前寝室里所有人，我最不喜欢你，你总是一副自以为清高的样子，好像别人都不如你。但是我现在发现你这种性格的人挺好。足够冷静。足够冷血。”

“刑巍那个贱人，勾引我老公！”

文沫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武未芯，你闭嘴，别人不了解刑巍是什么样的人，你不可能不了解！她怎么会做出抢人男朋友的事？看在她死了八年的份上，嘴下积点德吧！”

武未芯显然没想到学生时代脾气好好的文沫居然会一点面子不给她留地顶了她的话，她脸上表情僵硬了两秒，继续往下说：“好吧，看在你们朋友一场的面子上。大二刚开学没多久，刑巍有一天同学聚餐的时候喝得酩酊大醉。聚餐会上，你和程灵都各自快乐地出去谈恋爱了。哪有空管她的死活。聚餐地点离我租住的地方挺近，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拖回了我家，替她换衣擦洗，给她喂水喂药，尽心尽力地照顾她，可是她都做了什么？她睡了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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