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观他泰然自若,大约听出来了也懒得和我计较,话题转的很生硬。
“你这里很是冷清。”
我道,“那当然,以前月绸说话有个伴,现在池临走了,没人说话能不冷清吗?”
他问我说,“不找他回来?”
我喝三鲜汤,“找他回来做什么?他自由了,卖身契都撕了。”
他点头,“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必然不舍得他离去。”
我道,“有什么好不舍,他又不是非常重要的人。”
他眼神里透出不相信,我被他看得坐立不安,咳了声道,“人都走了还谈他作甚么。”
他收回目光,“听说你今天去了别的院子?”
原来他是来兴师问罪。要命要命,他管得了我我管不着他,根本不在一个层级。
“……是啊,不小心走岔了,转着转着就转到别的院门前。”
他不容置喙,“以后不要再接近那些地方。”
我敷衍应两句。被他这么防着心里总归不爽快,像在警告我不要接近他心爱之物,那些人果然是他心头所好,就算他对我再上心,家人只能是家人,没有情人带来的刺激强烈。
他说“你总是随意行事,这件事无论如何你都要听我的。”听进我耳朵里成了“你又不长记性,小心你的小命”。
我佯装顺从,他说了什么都答应。用完晚膳他仍一口没吃,唤来月绸撤走剩菜,他在我这里坐了有一会儿,天淅沥下起小雨,雨雾迷离,我试探问他,“下雨了,要不今晚就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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