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背，没听见饭桌上那俩人别别扭扭叨叨什么呢……

那晚临走前，孟突然悄眉耷眼把少棠拽到厨房，挺神秘样儿，低声道：“勺烫，俺还跟说件碑碑事。”

少棠头：“您说。”

他以为又报考啊交钱破事，钱他没二话。

孟说：“上回他学校里检查，他老师后来跟俺们家提过，说男孩啊，那个上要动个小手术。”

少棠没太听明白：“什么手术？小北哪查？”

孟忙摆手：“抹油——他抹油！老师说，他男孩啊，发育很快，他那里，可能应该割那个包皮！”

少棠水憋在喉咙里差儿呛到：“……”

孟把干儿就当亲儿，对亲儿说亲孙事儿，有个嘛意思呢！孟表特认真正经，拽住少棠胳膊，讲得头头道：“俺们农村那边儿，村里也这规矩，大孙来岁以内，就都上卫所里给割了！结果他爸爸懂，小北小时候他爸爸忘了给他割嘛！”

少棠抿着嘴角，半握拳头捂在嘴边，低头严肃思考状：“哦，这事儿啊。”

孟说：“可嘛，就这事，说我个老太太，我怕小北他跟我耍意思，所以俺说这事帮他办了就行了！”

少棠：“我帮他办？”

孟指屋里：“暑假有空，带他上朝医院，去给他瞧瞧呗！”

少棠咳了声：“这个定要、要弄吗？”

孟瞪着眼睛反问：“难道小时候没弄？”

这问题太隐私，少棠真撑住了，男人其实真会害臊！老太太用那理所当然丰富表瞪他，直接把他瞪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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