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了。
一路离开,沿途还有许多百姓不停磕头。
安福安瑞听得激动不已,再看面沉如水的谢峥,俩人都不敢吭声了。
好不容易远离了人群,安福按捺不住,低声问了句:“主子,为何突然要去芦州?”
谢峥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我今年不过十四岁。”
安福安瑞俩人对视一眼,面上均是茫然。
谢峥却不再解释。
第二天一早,没有通知任何人,也没有任何辞行,谢峥带着安福安瑞和一众侍卫,悄悄离开了潞州。
***
七天后,芦州。
刚抵达芦州的谢峥睡了个好觉,早早起来,还有功夫挽袖练了几笔字,惊得对面的佩奇连呼太阳打西边出来。
咳,在潞州太忙,他已经近月未曾提笔了。
【我还以为咱们断网了呢,没想到原来还能通话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谢峥哭笑不得,随口解释了句:【前些日子忙。】
【潞州堤坝吗?修好了吗?】
【是,已大功告成。】
【哟,恭喜了啊~~看来接下来要步步高升了,瞧你这字都写得龙飞凤舞的,可见是心情好呀!】
【托你的福。】
【那是,记得以后帮忙了解科举试题——诶,先不说了,来人了!】
谢峥莞尔,揭纸揉团,继续练字。
他这边练字,对面的书写也在继续,不过,约莫是有人在旁,只埋头写字,看内容,应该是又在做经解。
谢峥挑眉,戏弄之心骤起,顺手在其题解边上批起了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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