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桑桑热情的把她俩拉过来,“佑琪,你也别再看小说了,洋葱卷它不香嘛!”
佑琪像是刚从自己的小世界里出来,茫然的推了下眼镜:“......你刚刚说什么?”
桑桑:“.....行叭,张嘴。”
佑琪老老实实地张开嘴,然后就被塞了满口的零食。
她只好鼓动着腮帮子,小口小口的嚼着。
林星阑看着她的动作,心道,这妹子也太萌了吧,和原书中说的一样可爱。
尹飘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情绪不太对,一屁股坐那不想理人。桑桑cue了她几次,都败下阵来,只能林星阑临危受命。
“好啦飘,算我错了。”林星阑凑上去,真诚道歉,“不过你想想,即使我不报警,你的钱也是要被□□拳那老板坑了的。能开这种场子的庄家,又怎么会赔钱?”
尹飘别过头,似乎还没消气。
林星阑拉着她的手:“我真的错啦,要不你打我吧!”
其他人也眼巴巴地看着她。
尹飘这才阴转多云:“钱不钱的无所谓,没了就没了,还可以赚回来。就是你,林星阑,当时说跑就跑了,也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有多担心吗!”
原来她是生气这个。
林星阑加紧卖萌,修复姐妹情谊:“我保证,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尹飘这才破涕为笑。
四人的气氛又好起来,窝在沙发上,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校内校外的事情。这一刻,林星阑觉得她们不再是原书中的纸片人,而是有血有肉的好姐妹。
就是大家的结局都不怎么样。
佑琪没有考上大学,一毕业就直接结婚,成了伏地魔,被原生家庭压榨,被迫远离了她热爱的二次元,每天夹杂在妈宝男老公和吸血鬼弟弟之间,丢失了自我。尹飘倒是继承了家里的企业,就是效益不好,生意惨淡,面临倒闭。
想到这,林星阑突然站起来,其他三人好奇的看着她。
佑琪的眼里燃起熊熊战火:“是又要打架了吗!”
对,别看她是个萌妹子,但对打架一事非常热衷,每次打架都会觉得自己和二次元中的角色更加趋近,是在江陵中学这个地界中行侠仗义。
林星阑扶额:“......”
“姐妹们,我们现在拥有的是一生中大好的年华啊!”她张开双臂,迎着东风和朝阳,脸上洋溢着社会主义接班人的笑容,“从今天起,我们要珍惜时间,好好学习,在江陵中学勇争第一,做五讲四美良好青年。我相信,通过我们的不懈努力,定能冲出校门,走向外省,重写美好人生!”
桑桑&尹飘&佑琪:“.......”
她们呆滞了片刻,持续怀疑人生。
桑桑张大嘴巴:“我就说她今天不对劲,居然没有迟到还交了作业......”
佑琪:“阑阑,你是不是发烧了?”
尹飘:“.....fong了吗?!”
林星阑笑容一收,一拍桌子,凶巴巴地说:“就这样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会给你们制定个人学习计划,每天的作业我都会检查,还有什么意见吗?”
突然被对方大姐头上身震慑到的众人:“没有......”
那就愉快地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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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臻选咖啡厅出来,其他三人还有些无精打采。
林星阑本来是走的飞快,这下只能回头,推着她们朝前走。
桑桑小声道:“我想在咖啡馆里睡觉。”
林星阑摸摸她的脑袋:“先回去把作业写了再说,乖。”
桑桑泪奔:妈呀这个大姐头太可怕了,她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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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林舒总算回了电话。
她接到林星阑的电话时还有些诧异,毕竟在平时,女儿从来不给她打电话,有事也会通过张姨沟通。
作为母亲,她也没觉得这种沟通方式有什么问题。
林星阑:“妈,你最近还是预约一□□检吧。”
电话那头明显一怔:“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林星阑想了想,面不改色的说道:“我之前那个朋友小雨你还记得不,就小时候一起玩,后来搬到国外的那个。前段时间传来消息,听说她妈妈去世了,乳腺癌,一发现就是晚期,没过多久就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你说一个好好的孩子,怎么就一下子变成孤儿了呢?”
林舒也惋惜道:“唉,挺可怜的,有时间你多关心关心她。”
林星阑趁热打铁:“所以说,有些病是不可预料的,体检不仅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家人负责,妈,我知道你忙,忙也得抽时间去看看啊。”
林舒有些动容,终于答应下来。
她正要挂电话,林星阑又想起一事:“我记得星耀下面有一个基金会对吗?”
林舒:“曙光基金,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林星阑笑了一下:“是这样的,我们班有个同学,成绩不错,家里却有些困难,唯一的母亲重病在床......这种情况,能不能帮助下他?”
林舒:“当然可以,你把他的基本情况发给曾秘书。”
林星阑莞尔,觉得妈妈实在太好了。
另一边,江海市第一医院。
空气中漂浮着消毒水的味道,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举着CT片子,看了许久,眉头皱成一根绳结。
站在他对面的男生紧紧绷着嘴巴,眼眸沉如深渊。
医生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叹息:“阿深,还是要带你母亲去京海市看看,全国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最优秀的医生都在那,还有领域内的专家。到那里,你母亲的病大概还有救。”
叶深垂眸,长长的眼睫倾覆下来,将眼中的情绪彻底遮掩。只有扣着桌面的手,指节泛白。
“您说大概还有救。”半晌,他抬起头,黑眸注视着对方,“如果能去京海,我妈最后能站起来的几率有多少?”
医生的眼里都是同情,却只能吐出一个冰冷的数字:“至多三成。”
听了他的回答,叶深朝后退了一步,深深鞠下一躬:“多谢您多年的关照。”
医生不禁动容。
他从医多年,在这座医院中见过无数生离死别,患者离去,亲属崩溃大哭。眼前少年却有些特别,看着年龄不大,母亲的病情一天天恶化,却始终能压抑情绪,面对妈妈时,总是微笑着的。
他家条件似乎非常差,医院酌情减免了部分费用,只是这远远不够。京海就更不用说了,去那里治疗,对他们这种家庭而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叶深转身回到病房。
病床上的女人苍白而虚弱,一张脸掩在被子下面,一张枯瘦的手臂从旁边伸出。
叶深握起她的手,轻柔的放回被子里,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