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所说的即可。

好比那地藏菩萨立下宏大的誓言，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等到他度化了地狱中的众生，即刻便可成佛。

青苗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地藏菩萨，但是她之前从典籍上了解到的便是这样。

她的理解是，只要能实现自己的诺言，便做到了知行合一，诚于心，诚于己，得乎天地，证乎道矣。

其中的问题可能在于，自己是否一直走在自己的道上？自己的行为举止是否合乎内心真正想法？如有内心有变化自己的道应该变吗？……

对心灵的叩问，是这一条路上永恒不变的主题。

因此，有一个作为旁观者的师父是一件好事。

“青苗，你的道是什么呢？”

墨长老端坐于台上，问道。

这是她第几次听到这个问题了？

青苗还是说出了那个答案。

墨长老摇了摇头，“不够，这还不够。”

青苗不解，抬头疑惑地看向墨长老。她不是通过了那场试炼吗？

“问心境只是问，只能试探你们的心是否坚定，找到其中的漏洞，还达不到全然完善的作用。否则，它怎么会只是一个入门的试炼？”

墨长老唇边的弧度似是在笑青苗的天真，他说，“只是想是没有用的，去做了试试吧！你可有些许眉目？”

“是，徒儿已经有了一个初步计划了。”

青苗拿出一个小巧的机器，说，“我决定从它开始。”

墨长老原本的笑意僵在了脸上，视线下移，“青苗啊……我记得好像和你说过……”不能做这种会泄露门派消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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