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4月的最后一天,勇利翻了翻维克托的身体检查报告,点点头,带着维克托去了长谷津冰堡。
他自顾自的换上冰鞋,那双冰鞋时真利送给他的,仍然是黑色,冰刀上有一片羽毛的暗纹,只是鞋码涨到了41码。
勇利的神情很平静,仿佛这不是维克托时隔5个月第一次上冰,维克托也安静又快速的绑着鞋带。
维克托甚至有些恍惚,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过了5个月没有上冰的日子,可随着时间推移,他逐渐不再紧张,甚至是适应了不能上冰的日子。
可是此刻,他绑鞋带的动作依然干净利落,手快得能看见残影,世界顶级花样滑冰选手们都是这样的,因为冰鞋是他们征战纯白赛场的兵器,他们无数次的穿上冰鞋,绑紧鞋带,摘下刀套踏上冰面。
勇利先一步穿好冰鞋,走到冰场入口,回身看着维克托。
他在等我。
意识到这一点,维克托嘴角勾起,同样走了过去,摘掉刀套上冰,学着勇利的潇洒的甩了甩刀套,将之放在挡板上,朝着冰面中心滑去蹲好。
勇利眨眨眼睛,就靠着挡板看维克托在没有音乐的环境下,开始滑《纪念安魂曲》,这家伙从没有练过这个节目,滑行却还比较流畅,是顶尖花滑选手常见的、用刃极深的滑行,步法做得不说熟稔也没有慌张。
他试着跳了一个两周跳,又试着跳了个三周跳,接着就摔了。
他是一屁股墩地上的,摔了以后就有点懵的坐在冰上,勇利滑到他身边蹲下,摸了摸他的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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