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勇利一边喝果汁,一边得知这次婚礼的花童只有自己一个时被他捏碎的那个装满二锅头的酒瓶,以及他差点带着绳子奔到圣彼得堡为艾米把她儿子绑过来、强迫人家做花童这件事。
(喝酒是在毛子中成长的后遗症,握力大到可以捏碎酒瓶是练藏传秘籍的后果,二锅头是去东北接活时买的。)
至于差点被绑但并不知道自己幸运的躲过一劫的那位,又何尝不是在从电话中得知父母要复婚后,惊得连手里的矿泉水都落地上呢?
真是不能一边和艾米说话一边喝水了。
身处莫斯科和圣彼得堡的两位少年不约而同的发出相同的感叹。
雅科夫看见维克托接了个来自老妈的电话后,整个人又阴沉的走了回来继续训练,他最初也没说什么,直到训练结束才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你妈妈那边有什么事吗?”
平时这小子接了老爸的电话才脸色不好呢(不过最近似乎对此有所改善),接到妈妈的电话时都是欢欢喜喜的呀。
维克托沉沉道:“我爸妈要复婚了。”
父母复婚?那不是好事吗?
雅科夫才想这么说呢,但看小孩那个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身为一个成年人,莫瞎掺和别人的家务事乃基本常识。
毕竟家事从来都是世界上最扯不清的事,别人的家事就更扯不清了。
维克托又说道:“他们已经扯证了,说要我做婚礼的花童,我拒绝了,然后我妈说等他们完成婚礼就来圣彼得堡陪我住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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