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太用力,就痛得厉害,再出不了什么声儿了。
外面已经是白昼了,他们依旧在朝云台附近。但是朝云台宏伟巍峨,比浮图塔还要大上许多,另一面阶梯处守着满满的宫人侍卫,可这一头只有第九层上的火还在张牙舞爪,若不若不是上面有来时的脚印,几乎看不出是路,哪里还会有人。
毕竟,谁也想不到会变成这样。
梁鸢从崩溃中逐渐恢复,又想起刚才的境遇,心猛地狂跳起来——她先是咯咯的笑,随后那股狂喜从破碎的胸腔里喷涌而出,就变成了狂笑。
她一身是血,又哭又笑,偏偏那双极黑的眼睛含着盈盈泪花儿,却依旧亮的慑人。
“呵……唔……”她迫不及待想和他分享,才说了半个音,血又争先恐后从喉间漫了出来,“咳咳——咳咳咳!”
霍星流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见她可怜又疯癫的样子,说不出骂她的话,只好让她闭嘴。将她整个人抱到怀里,借着薄雪从陡峭的坡上滑了下去。
梁鸢痛却清醒,伸手去抚他面具下狰狞的疤,见他望过去,便噘着嘴儿卖惨:“痛。”
他一皱眉,说她活该,“谁叫你不惜命。”
她伸手,将指尖上伤亮给他看,“这里痛。”泪顺着眼梢无声得落下。
原来紫宿草汁涂到皮肤上会这么疼,这些个日日夜夜,他究竟是怎么忍下来?又究竟为什么只字不提?
明明一开始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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