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天是一会儿气她,一会儿爱她,凌晨从擦亮的天光里自跳舞场回来,把袍子褪了,宽着白里衣来搂赵花花,赵花花满屋子躲,白喝了点酒,兴致好得很,跟她追了好一会,一把把她扣住了在床上,这会儿赵花花能碰到他——能不能碰他,是白说了算。赵花花推着他的俊脸,不让他凑近,白就舔她的手指头,头低下去拱她的胳肢窝,往她干巴巴硬扁扁的胸脯子里钻,赵花花说:“别弄我,走开。”白说:“不弄你,弄了别人,你又哭了。”赵花花眼里掉银豆子,嘴上还说:“我怎么会哭,谁要为你哭。”白叹息着说:“好花花。”亲了一下,又是个笑脸:“好花花。”
白气她时,就狠狠地弄她,不气了要爱了,就柔柔地腻腻地亲她,衣服脱了在地上,把花花的两条腿举到嘴边,用下巴上的碎胡渣子蹭,到脚趾头,还香一下,才折下去,花花抱着膝盖,白精赤的上身压过来,那东西也慢慢塞进她的下面,她已经是鬼了,没有那么细的触感,只有魂里的颤动,她叫得也细细尖尖的,猫儿一样地叫,白说:“邻居那天问,咱们家是不是养猫了,从秋天叫到现在,也不停。”花花委屈地闭上嘴,白又伸进去手指,把她牙关给捅开:“叫吧,我爱听。”
十月怀胎,王夫人要生产了,白穿着道袍,夜半由小汽车送进了王宅。自老爷下了决心,就不再给王小姐请医生来看了,对夫人说的是:无药可救,过好最后的日子。王夫人很是伤心,然而肚子里还有新的希望,伤心也减免了些。白是为王小姐的超度之事来的,王小姐现在病得很重了,几乎没有醒着的时候,前一天回光返照,起来跟父亲、母亲都说了些话,诸人便知,该是走的时候了。早上王夫人破了羊水,到现在过了快一天,孩子迟迟不下来,老爷忙把白请来。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lengku8.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