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聊得热火朝天还没抽出空来理自己的吉祥一家,目光在两只“鸡”上的眼睛上扫了扫,心里有了点推论。
这不能怪我,他想:不管是哪本文献上,关于重明鸟的外形记载都止步于“一名双睛,言又眼在目。状如鸡,鸣似凤”的描述,从来没有人说过,重明鸟可以像鸡一样叫,雄|鸟的鸟|冠还和普通母|鸡的鸡|冠一样大小。
他们做学术的太不严谨了,这么重要的点提都不提一下。宋阳乐严肃地批评完,假作自己并没有想到重明鸟以前是不是只有一只或者根本不分雌雄的问题,在听不懂鸟|哥的“咯咯哒”声被堵死了插|话这条路后,他自然而然地转移了注意力——
巧的是,刚一抬起头的他就跟似乎也是由于听不懂、或者对这场对话并无兴趣而懒淡地从父子三鸟身上收回目光的老板,正正对上了视线。
宋阳乐:“……”
“咚——咚咚——”
夕阳的光笼罩在暗绿的森林广场上,卖小商品的小贩拍动手鼓,此前从未出现过的悦耳鼓点不经意地混进宠物店的音乐声里,明明并无刻意的合作,却在每一个节拍变换的时刻都恰到好处地暗合到一起;远处,提着未名花花篮的本地小姑娘和卖气球的棕熊互相交换,紫色的鲜艳花朵别上棕熊的西装,花篮上多了一个高高飘起的粉蓝|色|气球。
未正式入夏的天气,热带的热意降得刚刚好,风吹过林梢,带起一层层绿浪和绿意间恰恰好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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