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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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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大,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诚王世子作势动了动手,封宴立即麻利地将自己团起来圆润地滚远了,滚到了角落里缩起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嘛!”封宴委屈地抱抱自己,小孩子就是没人权。

诚王世子斜了眼,懒得跟他废话:“梅娘以后会是我后院的一名侍妾,她也只会是侍妾。”以后她会跟无数的女人争宠,男人并没有另眼相待的打算。

封宴抿了抿唇,冷淡地道:“那她算是求仁得仁了。”

安远侯府出来的女人一个个都对感情太偏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安远侯夫妇的影响?

“以后,安远侯府和诚王府会彻底翻脸吧!”封宴喃喃地道。

如果死了一个李端尚且能忍耐,等到林莹的死讯和骨灰送到,安远侯定是会对诚王府上上下下恨之入骨。而自己这个诚王世子的儿子很难不受迁怒,毕竟比起外孙,当然是女儿更重要。

诚王世子漫不经心地道:“这样不好吗?” 他的眼里是兴奋而期待的,恶意满满,似乎迫不及待地等着即将到来的一地鸡毛。

他已经厌烦了所有人拿着自己当幌子,而粉饰太平的恶心样子,撕破脸最好。

封宴不能说诚王世子做错了,起码在这件事中最无辜的就是他,就是恨也无可指摘。

“可是,以后我就真的没有外家了!”封宴小声叹息,起码在此之前他对安远侯府的印象很好。

“怎么,你很舍不得?”诚王世子冷笑,不满。

封宴鼓着脸翻了个白眼:“是谁之前对我不闻不问的,好歹人家还给人送礼了呢,我念一句怎么了?”做人恩怨分明,安远侯对不起封千仞,可是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

“眼皮子真浅,几车礼物就把你收买了。”诚王世子讽刺。

“有人连个屁也没有,怎么好意思说别人的?”封宴斜眼,不屑。

诚王世子阴下了脸,假惺惺地建议:“那给你补上?”

“真哒!”封宴眼睛一亮,搓了搓小手,“ 哎呀,爹你真好!”那他就不客气了。

诚王世子唇角抽搐了一下,死小孩,怎么这么讨厌呢?果然以后还是远着点好。

“要钱没有,不过回去以后我会给你派几个可靠的人手,免得你下次还不中用的再被人绑走,我可没有耐心再救你一次!”他冷酷地道。

封宴想抗议,不过触及男人冷冰冰的眼神,他明智地封上了嘴巴。好吧,给人也行,最好是身手利索的,再多也不嫌多!

“那你打算对王妃如何,不会杀了她吧?”封宴压低了声音问,诚王世子会放过在此事中掺了一脚的诚王妃吗?

苦恼的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诚王世子在书中到底是为着什么事,什么时候动手弑父杀母,希望不是这一次。

“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杀人?好歹叫她一声母亲不是。”诚王世子诧异地挑眉,在封宴半信半疑地视线中话锋一转,优雅地颔首,“不过,我会送她一份难忘的礼物,想来她一定会喜欢的。”

不是杀人就好,封宴松了一口气。再是继母,在礼法也是母亲,杀母在可是千夫所指。

他正想问问会是什么礼物啊,前进的马车却在这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秦明的声音:“禀告世子,前面是‘望春城’的县令和守备将军,特意求见世子。”

诚王世子薄唇翘了翘,眸中闪过讥诮:“让他们上前来。”

封宴爬到窗前,掀开布帘探出头望去,只见前方不知什么时候燃起了长尾似的火把,将方圆之地照得恍如白日。

定睛看去,最前方一顶小轿,轿前立着一个身着官袍的中年男人。而在他旁边则是一个骑在马上的武官,正朝这里看来。

在他们的身后则是一排排的士兵,手里拿着兵器,在星光月闪着幽冷的光芒。

见着秦明迎上前去,双方谈了几句,那武官下了马,和着那县令向马车走来。

“‘望春城’县令房子谦,守备陈通,见过世子殿下。”俩人毕恭毕敬地行礼。

车门打开,露出诚王世子薄凉俊美的面容,贵气霸道的男人幽幽地开口:“房县令,陈将军。”

房子谦和陈通相视一眼,眸中各自惊疑不定,还是房子谦先开口:“不知世子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不知者不罪,本世子没有这么小气!”诚王世子漫不经意地一拂自己的衣袖,桃花眼微眯,“倒是你们,来得挺快的啊!”

“没有,没有,下官得知世子殿下在‘望春城’,就即刻通知了陈将军领兵前来护卫,可是惊扰了殿下?”房子谦小心翼翼地问。

房子谦是真心不想得罪诚王府,自从诚王就藩,他的头发就开始一把一把的掉,好好的做着官,谁乐意上面来一层大山啊!

虽然藩王不得随意干涉地方政事,可是明面上北洲十几座城都是人家的藩地,只要不谋反就是土皇帝,谁都得小心翼翼地捧着。

他还是在诚王正式就藩后的宴请上见过诚王世子一面,一听到下面送来的消息说人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差点魂都吓飞了,可别出什么事啊!

他就是一个小小县令,等着期满就另换地方就任,就指望着太太平平地完成任期,千万不要出错。

“哼,惊扰?房县令可知本世子为何来此?”诚王世子冷哼。

“这,下官不知,还望世子告知!”房县令道。

“本世子初来乍到,只当北洲人杰地灵,政通人和,不想竟然有人敢胆大包天地掠走王府子嗣,一路逃窜至‘望春城’,以致本世子千里追凶耽搁至此。”诚王世子锐利的视线扫过两人,令人胆战心惊,“房县令,陈将军,你们失职了!”

“啊,竟有贼子如此大胆?”房子谦顿时面容失色,忙道,“不知被抢走的是王府哪位公子,人可找回来了?”

房子谦觉得自己真是太倒霉了,那贼人什么地方不逃,非逃到他‘望春城’来,简直害人不浅。

“我啊!”封宴从车厢一角探出头来,友好地朝他们招了招手。

‘吓’,房县令吓了一跳,拍着胸口道:“这位小公子是?”

“我儿子!”诚王世子阴沉着脸,冷冷地道,“房县令治下无能,陈将军剿匪不利,以致盗匪横行,连我诚王府都敢染指,如若本世子向今上上本陈凑,尔等该当何罪!”

诚王世子可只有一个儿子啊,还是嫡子,房县令顿时冷汗潸潸。这真出了事,那,那他这顶乌纱帽就保不住了,说不得还得锒铛入狱。诚王就藩可是遵照当今皇帝的旨意,还有襄助地方镇守之责,诚王府的小公子都能出事,那接下里是不是就是诚王本人了?哪怕是为了给诚王一个交待,他们这些下面的人也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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