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炀举手求饶:
“我错了,以后绝对温柔。”
肖恪想叫停,可话还没到嘴边,童年就僵硬着把头扭转了过来,看着肖恪,肖恪以为他会求饶说一些软话,可最后的最后他也只是在童年的嘴角看到一抹冷笑,那冷笑宛若一个耳光甩在肖恪的脸上,似乎在说:
“装什么大尾巴狼,一开始要玩双龙的人,不是你吗?”
肖恪被童年看的说不出话来,直到童年收回视线之后他才稍稍回神,听到凌舟说:
“你真不玩了?”
肖恪摇摇头:
“我去找青临。”
说完便迈步离开了房间。
凌舟和严炀交换了一个眼神,严炀事不关己的耸耸肩膀,继而俯下身凑到童年的耳边:“小童年,可以动了吗?”
童年没出声,但脸色相比刚才好了一些,不再苍白的可怕了,严炀也并不介意童年是否出声,他尝试着微微挺动了一下,童年虽然还是不太好受,眉头也始终没松开,但不像刚才那样抗拒了,严炀便渐渐放开了动作,前后缓缓挺动了起来。
凌舟也观察了一会儿童年,确定他不再疼痛了,才将阴茎重新送到他的嘴边,童年看着眼前尺寸客观的性器,静默了几秒后才缓缓张开了嘴,他想,自己可能真是一个婊子,如若不然,又怎么会同时侍候三个人呢?
司寒是不想折腾童年的,在看到童年刚才痛苦神色的时候也一直想要退出来,但现在严炀已经在后穴里缓缓挺动了,不管是童年的穴肉还是严炀的性器都在摩擦着他,让他每一根汗毛都是爽的,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司寒做不到退出来的举动,他忍着不剧烈的挺动已经算是最大的疼惜了。
此起彼伏争先恐后的挺动消耗了童年体内所有的力气,他软成了一滩浆糊,任凭身上的三人把自己捏造成任何形状,残存的意志让童年只有一种感觉:就这样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就不会如此屈辱的活着了。
可笑的是,童年的心里和理智都想就此死去,但他的身体却有反应,因为后穴中两个性器不断的摩擦前列腺,他的阴茎已经高高的翘起,颤颤巍巍的铃口处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液体,随时都可能射出来。
快感不断堆积,三个人同时开始猛烈撞击他身体的时候,童年射了出来,整个后穴都开始痉挛,司寒忍无可忍的也终于发泄了自己,从童年的后穴中退了出来,而与此同时,严炀便再毫不留情狂风暴雨般的开始挺动抽插。
童年尚在不应期,严炀这样不断的刺激让他痛苦不堪,连凌舟的性器都含不住从嘴里吐了出来,一直不怎么出声的他也开始求饶:
“慢,慢一点……啊,嗯……求,求求你……”
严炀轻笑一声,将童年摆成侧卧的姿势,把他的双腿折叠起来推到他的胸口处,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慢一点怎么能行呢?要把你操尿就得这么大刀阔斧的来!”
说完便用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都让阴茎彻底的退出来,再狠狠的顶进去,每一次都能碾磨在最折磨人的那一点,童年被控制的死死的,只有痛苦的表情和不断流出的眼泪。
没过多久,童年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那不顾一切的劲儿让严炀知道他快了,微微一笑便更用力的钳制住童年,继而更快速的抽插起来,几秒后有淡黄色的液体从童年的阴茎前段流了出来,断断续续的浸湿了床单,在童年的身下蔓延。
童年失禁了,在意识到自己控制不住尿出来的这一刻童年就停止了挣扎,像一条死鱼一样的卧在那里没了生机,严炀却很享受这样的状态,笑了笑,没有任何芥蒂的将童年抱了起来,让他分开两腿在自己的腰部,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挂在了胸口处,而阴茎始终没有离开童年的穴口。
“凌舟,你从后面进来。”
凌舟挑了挑眉,迈步走进,司寒皱了皱眉,开口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立场,毕竟刚刚双龙爽的是他,现在不让凌舟来,似乎说不过去,于是他选择眼不见心不烦,转身去了浴室。
司寒刚在童年的后穴里射过,算是新的润滑,所以凌舟进入的不算费力,但童年还是蹙了眉,不过比第一次严炀进来的时候好太多了。
童年没力气,几次挂不住严炀的脖子,但都被身后的凌舟拖住了身体,而童年被他们夹在中间,像极了供人玩弄的玩具,没有生机。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又换了多少个姿势,童年迷迷糊糊的昏过去,又被操弄的醒过来,这样的反复仿佛没有重点,他最后的记忆是严炀跨坐在自己的胸口用力捏开自己的嘴巴,撸动着阴茎射进了他的嘴里。
青临在楼下客厅落地窗前坐着翻看一本书,但20分钟过去了,书还是第一页,动也没动过。
他走神了,因为童年在楼上可能正在遭遇的。
但他不能想,不能想童年被他们四个玩弄的画面,心很憋闷,很压抑,几乎无法呼吸,他不止一次的想要把童年带离这样的生活,这样任人玩弄的局面,但他不能,也不敢。
所有人都以为他和他们四个人一样,有着非富即贵的家庭背景,有着财力雄厚的资本,但其实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因为和严炀做了3年高中同学才加入了这个小集体,也是因为他们四个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虽然说这么多年了,他们早就认可了自己是他们其中的一份子,但青临知道,自己和他们四个之间还是存在着太大的差异。
很多话他们能说,自己不能说,很多事他们能做,自己不能做,就像肖恪生日那天他们要去酒店玩同一个男人,他也不敢说一声‘不’扫了大家的兴,不是没有一起玩过,不是没有做过更过分的事情,但这是唯一一次,青临觉得自己是个懦夫,懦夫此时很后悔当时没有拒绝或者退出。
或许就是因为这种身份的不同,青临更理解童年,对他也更体贴,或许这份情感中还夹杂了其他的,但青临不敢想的太细腻,因为想了也没用。
他不太和童年上床,两年来次数屈指可数,他对童年做的更多的是给他上药,检查他身上的伤,但童年一直冷冰冰的从未睁眼看过他,青临也完全理解,毕竟在童年的眼中,他和那四个人没有任何区别。
肖恪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青临只看一眼就知道他又在自我纠结了,折腾了童年,却也心疼童年。
在吧台上灌了一杯酒肖恪才稍稍冷静了下来,看了一眼坐在落地窗前的青临,他迈步走过去在他的身边落座,直截了当的开口:
“你喜欢他。”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青临虽然讶异,但却表现的不露痕迹,他并不担心别人看出来,因为同样没什么用,他不是操控全局决定生死的那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童年,以那样一个开始闯入自己生命的童年他会动了心,连自己都没想到,且越来越喜欢,青临都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了,毕竟童年的每一次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