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的还要多，而且大部分人的打扮都跟他们差不多，也是一身带兜帽的长袍，还有的人故意在脸上涂了油彩，像小丑一样。

那小丑还故意把嘴巴画得血红血红，玩起来的弧度也很吓人，看见纲吉之后，甚至对他咧嘴一笑。

纲吉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不禁往骸的身边靠了靠。

骸则顺势搂住了他的肩膀，低头轻声对他说：“这人其实是得了‘笑笑症’，为了掩盖自己的病因，才给自己画了个那样的妆，一直在找能够让他不笑的药，不是故意要吓你的。”

“你怎么知道的？”纲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因为我听见了。”骸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自从实力提升之后，现在要是面对实力比他差很多的人，他不用附身也能知道某些人的想法。

纲吉小声嘟囔：“有读心术就是方便。”

“比起你的超直感还是远远不如。”骸冲他微微一笑。

“但是超直感有时候也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就像刚刚那个人，我只能感受到他对我没有恶意，但是我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冲我笑。”纲吉还很认真地跟他商业互吹，反正在他看来，骸的技能都挺实用，他有时候羡慕得不行。

骸差点没笑出声来，纲吉那扬起小脸一本正经跟自己说话的样子太萌了，他好想把人按在怀里揉一顿。

“……”只有莱西，现在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这两人一组，被迫吃了那么多的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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