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你阴谋诡计挑拨离间,否则我自认为战术不输给你。”
许康轶面容清冷,微微挑眉看了他一眼:“本王却不这么认为,你之所以能被凌安之活抓,原因是你跟错了主子。”
萧承布愠笑不已,谁不知道许康轶和当今陛下是异母兄弟,明争暗斗了多年,许康轶可能确实觉得天下朝臣全跟错了主子,要不怎么不选他当皇帝呢?所以带兵篡位来了。
看他一副心不服口不服的样子,许康轶不再废话,当即击掌两声,吩咐身边的侍卫:“抬上来。”
立在中军帐下的文臣武将们俱不知道翼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均伸长脖子好奇的看抬进来什么东西。
只见两个侍卫抬进来一口红漆大箱子,足有两米长近一米宽,打开箱子盖,里边摞得整整齐齐的全是书信奏折——
这些书信是花折这几天准备的,花折几乎每夜都要给许康轶读军中信函奏章,所以几乎所有信函全经过他的手,这些信一直都有,许康轶就当是蚊蝇哼哼。
花折有时候看多了,也忍不住私下评价几句,他读完了把这些书信往桌子上一放,眉骨皱得更高,显得眼窝深邃:“康轶,有些人心术不正,写出来的还是自己心中的小算盘,要不是用人之际,真应该挨个给几板子。”
许康轶在朝堂多年,深知利益关系拧成的乱流错综复杂,身居高位者第一不能被他们搅进去牵着鼻子走当枪使,第二还是要把握住大的方向,就是能让这些人继续给他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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