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半扶半抱的倚在床上,屋内窗帘半掩,满室的药味,显得死气沉沉,毓王坐在窗前,怎么看许康轶怎么有些像病入膏肓。
其实这也不难,以找到解药那天为中间的日子,稍微描画一番,怎么惨怎么装扮,回到那天的前十天左右就行了。
许康轶和毓王屏退左右,不用再伪装,同父异母的兄弟二人隔着床沿,少有的沉静着四目相望。
终是许康轶先开了口,竟然是回忆起二人小时候的事:“皇兄,我记得五岁那年,夏季到承德避暑,中午错过了午饭,困在马厩里边,还是你给过我一小盒绿豆桂花糕,牵手把我带了出去。”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毓王终究是少年,看着许康轶瘦瘦小小的,平时带着他的丫头婆子不知道哪去了,可能是误入了马厩看高头大马吓人,躲在角落里不敢出来,他一时看野草似没什么人管教的许康轶可怜,把他带了出来,听到他肚子饿的咕咕叫,领回书房给了他一盒绿豆桂花糕。
毓王嘴角稍稍翘了翘,缓慢的眨了眨眼,望着许康轶,意思是问他说这个做什么。
许康轶消减的厉害,眼神涣散,整个人一分精气神也没有了,时不时不自觉的揉一下太阳穴和狠眨一下眼,一看就是非常不舒服。现在扔到闹市去,说是生了重病被扫地出门沦为了乞丐都有人信。
他盯着毓王,眼中逐渐流露出祈求、哀怜之意:“皇兄,我…现在寸步难行,即将眼盲,已然是无用的废人了。”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lengku8.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