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百封来自全国各的书信，都是读者写给作者的，有单纯表白的，也有询问些困惑的。

衡玉瞧她还要忙，便再打扰她。

*

季曼玉写的信寄了去，没过两天就收到回信。

看完信后，季曼玉转身上楼写信，看这架势，两人似乎有成为笔友的可能性。

过了几天，衡玉瞧着时机差多了，主动去找季曼玉，开询问，“大姐有没有想过写？”

季曼玉惊，“我？写？”

她意识摆手拒绝，“我怎么写得来，如过是自学了些课程，认识了些字而已。”

她总觉得，这些在报纸上发表文章的，都当得起“先”字称呼。

那些人或是留洋海外，或是在学校里接受过很的教育，完全像她是半路家。

衡玉语气认真，“会可以学。半年前大姐也会念英文，现在已经可以用英文简单对话了。”

“也没想着大姐能子就写让人喝彩的文章，篇篇磨，总是能写满意的容来。”

季曼玉这才发现她是在开玩笑，也由摆正了自己的态度。

“我只是觉得……”

衡玉握住她的手。

嫁到郁家后，这只手因为持家务，曾经变得粗糙了少。现在也没有养回来太多，指腹间还多了握笔的茧子。

“大姐，试试吧。若是开始没有好的构思，你可以和我好好聊聊，我虽然没上过学，也能给些建议。”

“你已经迈大步了很大的改变，为什么能再多迈步？”

季曼玉被她这句话打动了。

是啊，她已经往前走了那么多步，再多走步尝试动笔写，似乎也没什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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