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受点内伤罢,其他的伤害大部分灵力应该能够抵消。如果真能把自己搞出生命危机来,他也不会轻易这么做。
不过,谢璟深这突如其来的疑问差点没把他给吓了一跳。要不是谢璟深真的对这方面没有半点了解,他差点都要以为他看出了其中的玄机来。
得到了白行歌的回答,谢璟深才将抓住他的手松开,任他动作。
明明只是一张脆弱的符纸,可却被白行歌攥在手里弄了好一段时间,明明像是只要随手就能够撕掉的东西,却又坚固得无法轻易烧毁。房里的人亲眼看着白行歌几次想将符令烧毁,可火苗刚沾上去,却又主动灭了,纸张完好无损。
为了要找出弄了这道符令的人,白行歌只能又咬破指尖,强行用自己的血配合咒字覆盖住那道符令上的白色咒文。
谢璟深在边上看得眉头一皱,想起白行歌好像还挺常用自己的血破解一些术法。瞧他白得跟贫血似的,该不会就是因为总为了破解术法而放血,才把自己的身体弄得看起来如此虚弱?
想想,处理这些事还挺不安全。
等白行歌弄完,这一次不需要他特意用烛火燃烧,那张符令就自己噗的一下烧了起来,惹得周围围观的人又是纷纷一惊。白行歌松开手,任由那张燃烧着的符纸缓缓落入碗里,闭了闭眼睛强行压□□内的不适。
随后,就是安静的等待。
直到房里忽然响起一声沉闷的声音,众人闻声看去,见到阿宁摔倒在地,满脸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再联想方才白行歌说的话,所有人心里似乎都有了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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