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衍的神情变得有些怅然起来,他摇了摇头:“不是,是一位故人教我的。”
说完这句话,时衍又凝神屏气,侧耳倾听,随后对路任说。:“我们先离开这里,又有小型兽群往这边来了。”
虽然两人对于晕倒在地上的牧清童都漠不关心,但离开的时候还是得把人带上。
路任自然是不会动的,他看了一眼时衍,抬了抬下巴:“你的。”
时衍无奈,一脚踢开了锯齿豹的尸体。他见牧清童满头满脸都是腥臭的血液,眉头紧皱,看起来十分嫌弃。
路任不打算上去帮忙,甚至有一种看好戏的心态。
时衍这个人讲究的很,平日里都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样子,刚才那样激烈的战斗之后,衣服上都没有什么脏污。
路任幸灾乐祸,想看他究竟要怎样处理这种尴尬的情况。
万万没想到,时衍直接从一旁的大树上扯下来一条一指粗细的树藤,随后递给了路任。
路任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说:“你干嘛?”
时衍很有礼貌,说:“既然我们现在是临时的合作伙伴,那也应该有所分工,负重这种粗活我来干,不过麻烦你帮我把牧清童绑成一个方便携带的状态。”
路任听他说得有理,接过树藤,三下五除二就把牧清童绑了起来。
在严止线里,那个战斗狂人常年在外狩猎,经常需要携带体积巨大的猎物长途跋涉.路任见多了,便也学会了。
等时衍把牧清童提起来的时候,路任意识到不对,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会这种绑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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