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敢腹诽。
就在苏家启程的前一天,苏卉跑去给贾蓉上第二堂课。
不用仔细观察,就能看出贾蓉现在正神清气爽。
他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望着苏卉,随后起身拱了拱手,“多谢了。”而后不用引导,他就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贾蓉总有凑近他父亲的机会,在出手之前他暗暗练习了好几次:拿自己练,不敢用力。
梦中习得对付父亲的法子……这事儿太离奇,说出来不止没几个人能信,还得把他自己坑进去:比如下人们会众口一词,说大爷别是癔症了吧?
这话传出去他的名声还能要吗?他也是要脸的啊。
话说牢牢记住那个穴位,贾蓉发现即使不用力,效果……都已经非常明显。
于是他越发有信心:凭着这神奇一指,给他父亲点真正的教训。
恰巧这日他父亲为给贵妃修造省亲别墅而见了好几拨人,行走匆匆之间小厮长随跟得不紧,贾蓉找到机会就出了~黑~手。
这个手法更精妙的地方在于,刚刚点中地方,并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想展现威力至少要在第二天……
第三天他父亲就开始遍寻名医了。得知此事贾蓉在自己房里蒙着被子狂笑不已。
贾蓉笑得得意,却免不掉那笑容里的一丝扭曲……苏卉忍不住怜爱他三十妙,“可怜的娃。”
贾蓉立时大怒,“什么?!”
苏卉字字清晰,“你这只能闭门偷着乐,值当你得意这么久?什么时候你才能让你老子明知是你做的,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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