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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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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只兔子。

宋野枝突然扑向他,死死抱住他。易青巍好笑,两条手臂回拥他,让他紧紧实实贴在自己怀里,嘴上却在说:“刚做完手术,很脏。”

宋野枝只抱他,不说话。

手术室外的人都走光了。当时那个男人看医生出来,腿哆哆嗦嗦从椅子上站起来,又要跪,被段成钳住胳膊,扶走了。

“睡着了?”易青巍微摆身体晃他,要分开去看他的脸。

被宋野枝急急压住,说:“不脏,再脏也要抱。”

“不嫌?”

“不嫌,你怎样我都不嫌。”顿住继续说,“抱完还要给你吹手上的伤口,疼不疼?”

“嗯……”易青巍说,“倒是可以再抱一会儿,但手上没有伤口给你吹。”

宋野枝差点儿惊叫出声,猛地挣开易青巍,立即去拉他的手。

左手,右手,都捧在手心里,每一丝纹路都摸遍。

宋野枝抬头,眼里浮有泪光:“真的没有。”

易青巍喉头一动:“没骗你。”

泪存在眼眶里,也是为他流了。

易青巍笑着摇头:“反而你……”他挑起宋野枝的食指,上面有干涸的血痂凝滞,“这是怎么回事?”

有惊无险,悲极生喜,宋野枝比易青巍还像重获一次新生。

“差点儿把人给揍了。”他甩甩手,不甚在意。

“能耐啊,你揍的是自己吧。我看别人没啥事,你倒给我伤痕累累。”

宋野枝摊开手:“没有累累啊,就俩。”

一手一道,平均分配。

“也不能耐啊。”宋野枝垂着头说,“我愿意为你打架。”

何止为你打架。

易青巍牵他去清洗伤口,听了这话,转头看他,而后故作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天,我太感动了。”

宋野枝则在他后面求助:“我好像……我刚才求遍了各路神仙,现在需要去哪里还愿?”

易青巍突然不走了。

他转过身,弓着腰背去拥宋野枝,重新抱住他。这一种抱,像一次托付。累极之后倒在宋野枝青涩稚嫩的怀里,得到安慰。

“宋野枝,你怎么这么招人疼。”

他的头紧贴宋野枝的颈窝,是叹,是问。

-

后来易青巍好端端地坐在办公室开始吃饭,宋野枝的腿肚还在发软,时不时微微抽筋。

他不安地问:“如果,手术中手套被划破了,肉也被划破了,该怎么处理?有办法吗?”

没有办法。

易青巍夹了一块鸡肉赞道好香,说:“别瞎想,有了这次,就不会有下次了。”

宋野枝不吃他这套,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到底该怎么办?”

易青巍凑近说:“今天的事,回去之后谁都不能说,只能你一个人知道。爷爷不能说,陶叔不能说,赵欢与不能说,易槿姑姑和易爷爷也不能说,知道了吗?”

“我知道。”

“你保证。”

“我保证。”

易青巍点头:“我信你。”

宋野枝:“你还没说,该怎么办?”

易青巍:“……”

宋野枝回去的时候,路过一排病房,不经意一眼,看见其中一间,那个在手术室外跪到手术结束的男人正弯腰为病床上的人调整枕头。

他停住脚,垂眸看食指上的创可贴。

易青巍没说准,那个男人不是什么事都没有。段成和其他医生硬生生把宋野枝拽开后,那个男人软软倒在地上,咳得天昏地暗,再起来时,脖子一圈红得骇人。

宋野枝眨了几下眼,握一下拳,下了个决心。等他再抬头,想推门而进时,整个人都愣了。

病床上的人神志还不是很清醒,头上也缠了纱布,脸上摔得五颜六色。但照顾他的那个男人毫不在意,坐在床边取下安全帽擦汗,目不转睛看着病床上的人,亲了亲他扎管的手背,又起身去隔着纱布亲他额头。

嘴里在念叨什么,宋野枝听不清。

又是一颗闷雷,炸在宋野枝脑子里,回到家,躺上床,还在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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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海星从100干到200是哪位朋友啊!站出来!我谢谢您!

第33章 难

暑假过半,沈乐皆对赵欢与的管制越来越松懈,她今天终于能溜出来一趟,到胡同蹭饭。

饭后,俩人瘫在沙发上望天花板。

赵欢与在一旁,光脚点了点宋野枝的小腿,问:“小野,你今天不给小叔送饭啦?”

“这几天都没送,也没去画室,也没练琴,也没学习……”宋野枝慢吞吞地说,“夏乏。”

宋英军路过,听了一耳朵,笑着说风凉话打趣孙子:“哎呦,不是风雨无阻嘛?”

宋野枝顺着竿子爬:“这几天没风没雨的,没动力。”

赵欢与一骨碌翻坐直,兴冲冲地说:“今天去呗,我和你一起。”

说做就做,她手脚麻利,开饭盒,装饭菜,不忘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可得美死小叔了。”

宋野枝旁观,不自觉就想到病房外看到的某一幕。

他挠头:“我在家等你?”

“一起嘛,我不认识路。反正待家里也无聊。”赵欢与问,“你在家有事儿干?”

宋野枝只好摇头。

下了车,两人并肩走进医院。到了楼梯口,宋野枝“哎”了一声:“等等,走这边楼梯上。”

赵欢与被他拉去右边,眼神还留在左边:“那边儿不能走啊?”

宋野枝:“这边……近一点儿。”

上了二楼正对开水房,那个男人提着保温瓶掀开蓝色布帘迎面走出来。

这么多天了,他身上还是那一套衣服。

两个人打了照面,都僵住了。宋野枝反应过来,率先撇开头,那个男人见状,一脸尴尬地加速走开。

什么运气,刻意避开了病房,结果在开水房遇着!

赵欢与懵懵懂懂在旁边问:“你和那个人认识啊?他刚才好像还想和你说话。”

宋野枝原地站着等那个男人走远,想了想说:“也不算认识,倒是说过两句……”

话音未落,开水房传来两声尖锐的笑声。

“当时梁医生问他和床上那个什么关系,他说是工友。笑死我了,工友会嘴亲嘴?”

“真的亲了?”

“真的!亲眼看到的!我去给那床换药,一推门就是他正弯腰去……哎呀……”声音停顿下来,打了个激灵,“别叫我想了!恶心死了。”

赵欢与听不出什么来,只觉得两个女人在背后嚼人舌根子,一点儿也不体面。她想拉宋野枝走,才发现他目光僵直,盯着那块蓝色布帘,如遭重创。

开水房内的女人们还没完,掐着嗓子说:“世界上真有这样的?居然还活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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