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按时服了么?有无叫唐成、息旋或是缪知广进你的寝殿?
他写到这里便有些气恼,力气大了些,纸书都被划下了印子:今日又是谁服侍你沐浴?梅花开了几枝?阿花和阿黄胖了还是瘦了?
刚想折上书信,忽而想到他出发的时候良月染了风寒,好长一段日子未到沈梦寒寝殿当值了,又展开信纸写道:良月的病好些了么?
本想再关心一下同僚,可是又实在没有别的话可问,谢尘烟提着笔想了一想,直至几滴墨渍不小心滴到纸面上也未想出别的话来,索性一笔带过,合了信了事。
沈梦寒根本不会给他回信,但谢尘烟还是想要写下来问他,待到他回了隐阁,还要将自己的信取出来,将他一路上挂念着的事一桩桩地问过了才好。
叶端端第一日收到这份巨幅的书信简直惊呆了,直以为是隐阁之中出了什么事,谁料到沈梦寒一展信,眸中便带了些笑意,懒懒地倚在矮榻上,似是那书信是什么话本闲书,一边看一边笑。
叶端端奇道:“谁的信?你能笑成这个样子?”
沈梦寒也不隐瞒,展给她看:“小烟的信。谢尘烟。”
叶端端柳眉一蹙:“谢明钊与谢柔的那个孽子?”
沈梦寒笑意微敛:“姐姐别这样讲他。”
叶端端皱眉道:“你还真的准备留他在身边?”
沈梦寒道:“他心思单纯,你见过便知晓了。”
叶端端冷道:“我不想见他,我只见过差点被他打死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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