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太太听得莫名奇妙，“你妈妈谁啊？”

沈速从口袋里掏了一张相片出来。

苏夫人凑前看，果然是薇薇的相片，这哪来的？沈暮年给的？

“爸爸有好多，他说这就是妈妈。可是今天早上我看到妈妈跟一个叔叔在一起的相片，我去问爷爷，爷爷说他们要结婚了……我知道结婚就是在一起吃饭，睡觉，工作的意思，妈妈不是应该跟爸爸在一起吗？为什么跟我不认识的叔叔在一起。”

奶奶说了，不可以说是她说的，否则妈妈就不回来了。

苏老太太与苏夫人都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那么复杂小孩子能懂什么。

“苏太奶奶，苏奶奶，可不可帮我找妈妈回来？上次她还跟我说话了呢，说了两句就走了。”沈速眨着期冀的双眼来回看她俩。

苏老太太与苏夫人面露为难，苏夫人将削好的苹果分成瓣，以牙签插了一片给小速。

“谢谢苏奶奶。”沈速有礼貌地道谢，“苏奶奶，我想要妈妈。”

“小速小宝贝，来太奶奶这里。”苏老太太用力将沈速抱到腿上坐，喘了几口气道，“那不是小速妈妈……”

“她是我妈妈！”沈速突然生气，接着就哭了，“她是我妈妈……你们都骗我……爸爸也骗我，说妈妈去世了……你们也说…她不是我妈妈……那谁是我妈妈……”

苏老太太苏夫人心里泛酸，早己将他当成是沈暮年的亲儿子，养子不养子早没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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