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因，确实是方牧恩的笔名，取自她的哥哥方牧晔和她自己的名字中的一部分，在方家内部小范围流传。

如果不是真的和方家关系密切的人，是无从得知这个名字的。

方牧恩当然不会傻到把自己借尸还魂的事情到处乱说，但是一个笔名而已，还是可以作为试探的工具的。

方牧恩原本以为兰锦瑟听不懂这样的一个暗示，毕竟这是她和亲人之间的一个小秘密。却不料兰锦瑟听到这个笔名之后，顿时花容失色，匆匆告别离开了，连手包都忘记带走。

这让方牧恩十分错愕，她不知道兰锦瑟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个秘密。即使威廉和方家有些渊源，看他和兰锦瑟的关系应该也没有密切到分享所有秘密的程度。

对于兰锦瑟，方牧恩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她做好了否认一切的准备。

不过方牧恩也不算太过担心，毕竟借尸还魂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除非是有确凿的证据，否则一般人根本不会想到这个方面。

却不知兰锦瑟狼狈地飞车回到威廉的家中，一进门就把方牧恩的话转达给了威廉，“暮卿悦说，她和方牧恩是笔友，笔名化因。”这个名字，她在威廉抽屉里的一封信上见到过。

威廉一听神色大变，随后昂首大笑，“好，好！方家竟然还有人活着，真是天不亡方家。”

兰锦瑟从未见过威廉如此开怀的样子，她竟一下子看痴了。无论什么时候，对于这个男人的感情，她永远都不能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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