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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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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挽着他的胳膊笑嘻嘻地开口:“这不是还有今晨在吗?今晨那身手您还不知道?别说一只鹿了,就是再多一只,那也不成问题!”

周围大臣听得胆战心惊,心道这大公主当真是毫不掩饰,当着皇帝的面就要红杏出墙。但转念一想,兴许这本来就是皇帝想要看到的,于是也就只能低垂着头,装聋作哑,充耳不闻。

“行了行了,”皇帝挥挥手,笑骂道:“赶紧回去吧,别到时候空着手回来来给朕哭鼻子!”

谢令从不甘示弱的哼了一声,嘟囔道:“我什么时候在您面前哭过鼻子?”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一溜烟跑了出去,赶紧让人收拾狩猎用的东西。

皇帝说到做到,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将人全部召集了起来,说想看看大启好男儿的风采,许下了彩头,不过两句话下来,就调得那些年轻人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弯起大弓,展现自己的英勇风姿。

等到那些年轻人都离开之后,皇帝笑着摇头感叹道:“还是年轻好啊!”

周围的臣子立刻出附和,说皇帝正值壮年,身强体壮,比起那些只有一腔热血的小年轻不知强了多少,马屁拍得皇帝笑得一脸灿烂。当即也骑上高头大马,在滕元良和平阳侯等一干武将的保护下向着丛林前进。

作者有话要说: 搞事儿开始~

正文是以剧情线为主,你们想看的甜甜的恋爱都会放在番外里,只要你们不嫌腻歪,​‎古‍‌代‎­的的‎­现‎‎‌​­代‎­​的,甚至修真‌‎‌仙‍‌‍侠‌‍的番外我可能都能写出来,保证甜掉你们的大牙!

☆、第 65 章

周围的公子们早已整装待发, 例行同皇帝见过礼之后就转身朝着丛林而去,萧琞却是没着急,他骑着黑色大马守在原地, 果然不到一会, 就见到一道红色的影子如闪电一般疾奔而来,在他面前刮过一阵风, 停都未停, 径直朝着丛林奔去。

而在她身边,也有一道黑色的身影紧跟而上。

视他为空气。

萧琞握着缰绳的手一紧,黑沉的眸子微眯,大手微动, 驾着马匹也跟了上去:“驾!”

谢令从虽说骑艺不差,但到底是个姑娘家,还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 是以准备相应事宜的的官员得知她的到来也只是准备了一匹性子温驯的母马,看着个头不小,但实际上比起那些公子哥儿们骑的高头大马差多了。索性谢令从也不在乎这一些,或者说, 他们此行只为狩猎而不在赛马, 马匹之间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毕竟附近都是丛林, 也不可能有什么空旷的地方能让他们策马狂奔。

但这个想法在谢令从看到身后的萧琞驾驭着高头大马好不费劲地跟上来之后就有些后悔——

啧。

本来好好的二人世界,但因为萧琞横插一杠, 又变成了三人同行, 谢令从的心情也沉郁了一些。偏萧琞好像看不懂人脸色,跟上来成心恶心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谢令从今日的装扮, 眸中闪过一抹异色,笑道:“公主今日这身打扮,倒是眼熟得很。”

谢令从抬了抬眼皮子,又聚精会神地盯着四周,漫不经心道:“怎么说?”

萧琞眸光微颤,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浮现出怀念的笑意,他深情款款地看着谢令从,笑道:“公主可能不记得了,小时候,臣与公主见过一面,”他顿了顿,神情颇有些暧昧:“那一日,公主也是这一番装扮。”

“的确是不记得了,”谢令从眼尖的发现不远处有一只兔子正在低头吃草,嘴巴一动一动,显然是没发现他们的到来。她当即弯弓搭箭,瞄准那只兔子,在手指松开弓弦的那一刻开口道:

“毕竟本宫见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一些不重要的人,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她声音淡淡,却是让萧琞脸上的笑容一僵。谢令从懒得搭理他,见那支简射中了兔子,面上就是一喜,连忙驱着马走了过去,就见箭矢直直地射中了兔子,一击毙命。

谢令从下意识看向今晨,笑得灿烂:“中啦!”

今晨笑得温柔,替她理了理鬓角有些散乱的碎发,温声道:“公主厉害,臣自愧弗如!”

谢令从撇撇嘴,一手拉着缰绳调转方向,一边嘟囔道:“得了吧,你就是在让着我呢。”要不然这进来丛林也有一会儿了,凭借今晨的能耐,怎么可能一直六二五都没抓到?

二人并肩而行,姿态亲密,谢令从言语间更是透着不会再外人——尤其是萧琞面前展示的小女儿的撒娇嗔意,让他几欲双眸充血。

他握着缰绳的手青筋直冒,看着相携而去的那一对璧人,狠狠地舒了口气,眼神阴鸷。

他方才也不是信口胡说,他同大公主,幼年时当真见过——

只不过,那场记忆于萧琞而言难忘至极,也留下了他对大公主的执念;但于大公主而言,想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平常到,他都没资格在她的记忆里占据小小的一个角落。

他攥着缰绳的手微微一动,策马跟了上去,强硬插足他们那亲密的二人世界,笑着开口:“大公主不记得也是正常,”对上今晨冰冷的视线,萧琞毫无畏惧地笑笑,转头看向谢令从,那温润的神情下掩藏着的是疯狂的执念:

“当年也是在这猎场,臣被旁的公子欺负,多亏公主赶到,及时救了臣一次。”他声音低沉暗哑,一字一字地吐出来显得极其暧昧——

好似,他们曾经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似的。

今晨看向他的目光几乎已经是在看一个死人,他却毫无察觉,只将目光死死地黏在谢令从身上。

那一年,也是这么一个春猎,萧琞刚获封世子没多久,随着长宁侯一块来此。本是抱着期待欣喜的心情,却不想随行那些官员权贵的公子都看不起他庶子的出身。一开始还只是不愿意和他一起玩,但到了后来,他们就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他这个世子之位来得不正当,是挤掉下面几个能力出众的弟弟上位的。

本来就身份低贱,再加上手段卑劣,那些正经嫡子出身的公子哥儿们更是看不上他,日日都以欺负他为乐。而那时候长宁侯已然不受帝宠,远离了朝堂中心,若不是皇帝还顾念着上一任长宁侯,也就是萧琞爷爷的功绩,恐怕这次春猎都无法参加。

也是因此,哪怕萧琞一直在被欺负,但长宁侯不过一个落魄贵族,右哪能跟那些正受皇帝宠幸的臣子抗衡?再加上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没什么人放在心上,长宁侯就让他忍忍就算了——

毕竟那些孩子虽然小,但心眼却是不少,只道欺负萧琞这件事不能让人留下把柄,所以从来没在他身上留下过伤痕。

也是因此,那五日的功夫,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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