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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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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儿。”

盈袖强忍住怒,淡淡一笑:

“公子既然这般不愿意娶我,何必勉强自己呢,想来你也不是真心想照顾我,我走人便是。人的心就拳头那么大,我要的丈夫,他的心里只够装我一个女人。知道公子孝顺,我也不会让公子为难,等我见着陈老爷,自会求他对此事作罢。你放心,到时候无论割腕子、上吊、跳河,我都要想法子让陈老爷改口。”

“姑娘请便。”

陈南淮起身,让出条道儿。

他略微低头,看着正蹲在地上穿鞋的丫头,故作冥思苦想,忽然像想起什么似得,笑道:

“那个尼姑的尸体……”

“你把她带回来了?”

盈袖忙转身,一把抓住陈南淮的下裳,她仰头看着陈南淮,颇有些激动:“她在哪儿?”

陈南淮眼中闪过抹嫌恶,手抓住自己的下裳,用力抽回。

他坐到软塌上,翘起二郎腿,垂眸瞧着站在他面前的盈袖,勾唇浅笑。

“你给我磕个头,我就告诉你。”

“公子何必强人所难呢。”

盈袖大怒。

果然,这男人一直在戏耍她,羞辱她。

“有骨气。”

陈南淮把被子略微叠起,懒懒地倚在上头。

不经意间,他仿佛闻见股冷冽的香气,是他从未闻过的味道。

是这丫头的体香?

陈南淮唇角噙着抹浅笑,看着又气又急的女孩,眉一挑:“那你把衣裳脱了。”

“我不是勾栏里的姐儿。”

盈袖只感觉有些反胃,她越来越厌恨这男人。

“在我眼里,你就是。”

陈南淮鄙夷一笑。

他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令容骗她,这丫头也骗他,这些个贱人,全都在算计欺瞒他。

“你以为我想看你的身子?呵,想的美。姑娘,你身上穿得是我陈家丫头的衣裳鞋袜,你既要和我陈家撇清关系,就该全部还我。陈某是生意人,可不做亏本的买卖。”

“你!”

盈袖没忍住,哇得一声吐了口血。

她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瘫坐在地,这世上,怎么会有陈南淮这样尖刻恶毒的人。

“好,这就算你跪过我了。”

陈南淮端起酒壶,仰头猛灌了通,笑道:“那丑尼姑我叫人送去了城北的陈家义庄,你走吧。”

盈袖气得说不出话,手撑住地起身,踉踉跄跄地往外走。

“等等。”

陈南淮忽然出声。

“你还想怎样。”

盈袖停下脚步,咬牙恨道。

“你可想好了。”

陈南淮已经有些微醺,笑道:“离开陈家别院,是你自己的选择。若是在外头发生什么,我可不管。”

“那我可真多谢你了。”

盈袖冷笑了声,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开。

……

此时,天已经大亮。

晨曦的和光缓缓地照进藏书楼,有一缕照到了陈南淮脸上,他觉得有些刺眼,把那旧锦被蒙在头上,好香啊。

大抵是喝了酒的缘故,又大抵是因为二十来岁,正是贪色嗜欲的时候,他越发燥得慌,脑中竟都是这丫头的冰肌玉骨,还想象着他成亲后怎样花样百出地与她颠鸾倒凤,不知不觉,那东西早已直头愣脑……

只听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头推开。

陈南淮赶忙坐起,瞧见他的小厮百善笑嘻嘻地探了半个身子进来,男人莫名有些失落,更多的是怒。

“做什么。”

陈南淮语气不善。

“小人方才瞧见大奶奶走了,她……在哭呢。”

百善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爷,大奶奶去哪儿了。”

“去死了。”

陈南淮没好气地白了百善一眼,冷笑了声:“被我气走了。”

男人随意地将被子拉下来,盖在腿上,遮住那不太好看、又有些丢人的地方,他揉着发疼的太阳穴,道:“去,带上几个人暗中跟着她,但凡与她说过话的,全都给我捉拿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吧,这章发红包

☆、百善

盈袖费了一番功夫, 才从陈府的别院里出来。倒不是说这府邸太大,费时间,而是人家陈公子说了:姑娘而今和我陈家没多大关系, 若是叫院里的嬷嬷丫头们瞧见, 还当我昨晚上从什么地方叫了个什么女人回来呢,会损了我名声, 而姑娘以后也要嫁人, 也会伤了姑娘清誉,避开人,悄悄地从后门走。

呵。

他这番话一个脏字儿都没有, 可字字戳心, 叫人不舒坦。

为她引路的是陈南淮的心腹, 一个比她大两三岁的清秀小哥, 叫百善。这也是个机灵过头的, 陪着笑脸, 谦卑地同她说:“咱们爷是大肚量人,哪儿能真不管奶奶?这门亲事是老爷定下的, 早八百年就在月老的姻缘簿子上挂了名儿, 就算是皇帝老爷都拆不散。昨晚的事, 本就是奶奶的不对,您怎么能眼睁睁瞧着表小姐上吊呢, 还把大爷弄了个透手凉,嚯,流了好多血, 他该多疼啊。”

大抵瞧见她脸色实在不好,这百善自顾自说到后面也无趣了,讪讪一笑, 咕哝了句:“有福不会都不会享,把这个位子腾出来,日后不晓得便宜了哪个女人。”

将她送到后门时,百善垂首站在一边,笑着说:“小姐请便罢,大爷说了,在这门里您是主子,可是出去后,咱们两家就陌路了。陈家在云州是有头有脸的人户,总有些人打着咱们陈家的招牌骗吃骗喝,瞧小姐是个气性大的,想来也瞧不上陈家庇佑,就此别过,希望小姐早日觅得如意郎君,到时候咱们大爷定送上份厚礼,也不枉相识一场嘛。”

……

此时日头高悬,天蓝云白。

北疆地势较高,常年有风,可正因为如此,逢着这样的好天,大大呼吸一口气,仿佛都能把整年的憋闷与晦气全都吐出去,五脏六腑透着舒坦。

盈袖站在小巷子里,闭上眼,慢慢地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心绪平静下来。

陈南淮心狠手辣,就这么轻易让她走?莫不是他想在外头杀人?应该不是,他连问了她两遍左良傅,大抵是想叫她当饵,看能不能钓出条大鱼。

不管了。

这些个争斗,原本就与她不相干。

眼下最要紧的,是让柔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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