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嚣张跋扈了吧。
“怕什么。”
左良傅玩味一笑,低头看着怀里的美人,戏谑:“你不是非要认大人做干爹么,爹抱女儿,还怕被人看见?再说了,本官要是放下你,你是能走动,还是能爬动?”
盈袖被噎住了。
她感觉自己给自己埋了个坑,自作聪明地跳了进去,谁知道左良傅就在一边站着看笑话,顺手给坑里填了一铲子土。
“大人,民女不想叫讨厌的人看见……我是如此狼狈。”
盈袖有些委屈,尽管她感觉,左良傅绝不会叫她再受陈南淮的羞辱。
“想哪儿去了。”
左良傅摇头一笑,柔声道:“你方才不是求本官带你瞧病么,正巧,慈云庵的主持竹灯师太有好手段,专治妇人疑难杂症,譬如什么难产、血崩、难以受孕,还有天生石女,她可比太医院的院判还要厉害呢。本不该打扰师太坐禅的,只是你这孩子实在太矫情,一点小伤就哼哼唧唧直叫唤,吵得大人的头都要裂开了。”
盈袖白了眼男人,到头来还是她的错儿了。
“宗桑。”盈袖微笑着,骂了句。
这是南方丹阳县的地方话,是畜生的意思,非本地人绝对听不懂。
“宗桑?”
左良傅眉头微皱,笑着问:“这是啥意思?”
“是丹阳话,是说某个人品德高尚、急公好义、从不欺凌弱小,总之是夸您呢。”
盈袖忍住笑,虚弱地夸:“大人,您真是一个大宗桑。”
“这话听着真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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