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显讪讪,后又庆幸笑起来,接着问郁老先生,“那为何头回见面时不曾提起?”
“他离了宛阳十余载,我如何得知他现今模样?”
那日在医馆受了小友一躬,当时迷瞪不解缘故,事后听阿显说明白他是谁人才恍然明白,此后没几日,小友便亲自登门拜访来。
老先生想罢略叹惋些,端着茶盏,像是在和阿显说道缘故,又像是追溯感怀起往事,将往年与霍家太老爷交好一事说与他听,又说起霍老爷是哪般为人。
在座的兴许只有阿显不甚清楚霍家太老爷的事迹,但凡大他些的,像令约、郁欢也是听过许多的。
十六年前,有“大赜粮仓”之誉的仓州闹了场涝灾,此后不久便爆发了瘟疫,一时间仓州死者众多、田地多荒,粮产锐减不提,城门把守也固若金汤,便是只蝇虫也休想进出,更何况粮食。
宛阳各大米行本就靠贩仓州米为营生,彼时粮路一断,本地粮产也受洪涝拖累少之又少,唯有从其余粮食产地购米来,奈何仓州瘟疫一事闹得各地人心惶惶,或不肯卖粮,或哄抬粮价,如此一来,进粮也成了难事。
起初人们尚能安抚自己,盼着瘟疫尽早过去,可这场大疫持续大半载也未平息。
新秋尚早,新粮不出,就连国库里的存粮也入不敷出,那时宛水一带的百姓全指着每月县衙赈粮与几户富族拨的粮食存活,然而即便如此,也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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