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不是在酒坊躺着吗,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狗鼻子这么灵。
尤酌率先看了门,“你怎么进来的。”她低头看到自己被人挑开的披风带子,衣襟口子还被人挑开了,露出半截锁骨,是刚才他用指尖划过的地方。
他的手很凉,尤酌是知道的。
臭流氓。
尤酌唰地坐起来,两只嫩白的爪子拢住自己的衣裳,抬头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他的目光深沉,又幽又静,尽管这样,尤酌还是怕,之前被郁肆咬过的伤口仿佛还在隐隐作痛——她前半辈子遇过的人不少,能让她怕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郁肆明明很弱,他打不过她,可是在这个假道士面前,尤酌的气焰瞬间就矮了半截。
幸好她刚刚只是累了,想躺在床上歇息一会,没解罗裙没脱靴子。
尤酌抬着屁股,挨着床榻边过去,一双眸子就这么瞅着郁肆,看起来很天真很单纯。
可不是天真单纯吗,落入老虎视线里的兔子,竟然妄想着逃走。
只差一点点,她就能下地逃走了,尤酌踩地转身即跑。
看够了猫儿无谓的反抗,郁肆伸手揽腰将她抱住,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头挨在她的另一边肩胛窝上——没被咬的另一边。
郁肆不给她回神的机会,挑开她的衣襟,张开嘴,尤酌像只炸毛的奶猫子,瞬间就嚎了,“你别咬我!”
男人的牙齿凑到她的皮肤上,尤酌想到上次被人咬住脉搏的感觉,又疼又窒息,她脸色霎白,瞬间就哼上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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