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他正襟危坐,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摸,充分表现了什么叫“非礼勿动”。
崔景行被暴雨淋了一场,回到家中后连打了几个喷嚏,即便崔恩给他熬了一碗姜汤,第二日还是发热了。他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咳嗽两声,“崔叔,官袍干了吗?”
崔恩摸了摸他的额头,用凉水浸了浸手帕,给他擦着脸,一脸愁容,担忧地说道:“今日别去衙门了,一会儿我去衙门给你告个假,正好买两副药。”
崔景行身上难受,一时也起不来,他想了想便同意了,然后闭上眼睛继续沉睡。
他这一觉睡到了好几个时辰,崔恩回来的时候见他已经退热便没有吵醒他。一直到下午时分,窗外吵吵闹闹的,崔景行从噩梦中惊醒,他隔着窗往外张望。
片刻后一个穿着官袍的青年风尘仆仆地推门进来,崔恩走在后面端着一碗药汤。
崔景行从床上爬起来,靠着枕头坐着,“方兄,你怎么来了?”
崔景行终年埋身书海,几乎与人没有什么相交,眼前这个叫方齐的人还是他从参加科举便相识的,崔景行也不大和人出去参加集会,大家的关系也就淡了,最多不过点头之交。不过方齐这个人自来熟,便是崔景行冷淡,他也能自说自话一天一夜。
“我听说你今日没来衙门,料想是生了病,便来看看你。”方齐此话不假,崔景行的家很偏,他连回家换身衣服的功夫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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