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
“不,我只是……”
“哇啊——为什么要欺负我!”小姑娘嚎啕。
“我没有呜QAQ”二愣子很委屈,他也想哭了。
“怎么回事?!”曲致巡逻经过这里,额角狠狠跳了跳,这群神经病又发什么疯?
曲致来这里的一个月还是在担任基地的巡逻队长,他发现,流浪基地确实和平,几乎没有纷争殴打,更别说什么蓄意伤人和谋杀,但他就是心很累。
他宁愿大刀阔斧地处理一场互殴事件,也不想给两只复读鸡劝架,不想弄清楚躺在路中央傻白甜的奇思妙想,不想理会那些海鲜叽叽咕咕的投诉。
这些乱七八糟无关紧要神神奇奇的事让意志坚定的军人一度怀疑人生。
但今天非常反常,短短几个小时,曲致已经处理了十几起纠纷,还都是骚扰威胁跟踪等极其严重的罪名!
这绝对不正常!曲致蹙紧眉头,安慰了抽抽噎噎的小姑娘两句,揪着那个二愣子就往警局方向走去。
自从被傻白甜同化以来,华中的警局就成了一个聊天打屁的地方,今天却意外地挤满了人,还有一只毛秃秃的大白鹅。
易玮站在大厅中央,撑着额头,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够用,虚弱道:“这又是怎么了?”
大白眼尖地看到了二愣子手中的白毛,气急败坏地用翅膀指着他:“昂昂昂!”
王霞又心疼又好笑地摸了摸秃了一圈的大白,翻译道:“它说它早上起来的时候,觉得有点冷,发现自己的毛被拔了好多,本来想去找二哈算账,路上被一群冲上来的人又拔了一阵子毛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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