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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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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塞了一颗蜜饯,问道:“小七呢?”

“小七去帮忙了。清早衙役挨家挨户敲门,问有没有能做体力的,去城门口帮忙放粥。他自告奋勇去了。”

“今日起开始放粥?不是前几日?”清风记得澜沧走之前说起,金陵马上安排施粥给过路的难民,但听雪鸢的意思是今日才施?

“是呢。是今日开始的。”

“哦。”清风懂得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但这金陵府晚了这么些日子才动手,难免令人生疑。于是下了床穿好衣裳,找了把伞:“还未见过施粥,咱们去瞧瞧。”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直奔城门,走到那,雨势见大,排队的百姓伶仃在雨中站着,瑟瑟发抖。小七与人争的脸红脖子粗。清风走上前去,拉住小七:“这是怎么了?”

“小姐你看!这哪里是施粥,一碗水!连个米粒都没有!”

清风顺着小七的手望去,可不,一桶米汤,不见米。面色沉了沉,对小七说道:“咱们走吧!”小七不愿,看到清风的眼色,随她走了。清风从未这样气过,从前听澜沧说起过,当年就是因着对官粮动手脚,太子被废。这会儿澜沧应是在常州,想来无法分身。

她坐在客栈里冥想,突然想起一个可靠的人。严寒,他是宋为的部下,今年被调到这里。于是写了封信叫小七赶忙送去。夜雨滂沱,清风和衣躺在床上,听到屋门一声轻响!她握紧手中的绣花针,身子悄悄向床内缩,待那个影子窜到床前,清风的针已刺进他手臂,他闷哼一声将短刀刺进清风被子,清风忽起蛮力,将短刀刺进他胸腹,看他缓缓倒下,这才跑下床,推门跑了出去。

雪鸢去迎小七,看到仓皇的清风,忙跑上前去,一把接住她。

清风抖的不成样子,将他们带到自己的屋内,小七掌了灯,看到床上躺着的人,血已将被褥渗透。这会儿男子汉气概上来了,想上去给他几拳几脚,被清风拉住了。“严校蔚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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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消息吗?”清风问一旁的严寒。

严寒摇摇头:“没有。一点头绪没有。”

“我有头绪。”清风起身将营帐的门关上,而后才开口:“放粥那一日我去城门口,小七与衙役吵了起来。那粥里没有一粒米,只有米汤。到了夜里,就有人来害我;澜沧亦说过,今年朝廷的官粮比往年多,然而几个地方放粥,却是糊弄着的。容我大胆猜一猜,一些府衙的人串通了起来动了朝廷的官粮。再大胆猜一猜,上头有人动了歪心思。澜沧是在常州地界消失的,就在常州查。”

“好。”严寒起身出门,临行前对她说道:“许多事即便不愿说,也得想在头里,兴许咱们找到人的时候已经晚了。”

清风没有答他。

不知如何答他。

营帐外喧闹一片,清风的思绪被打断,出去一看,外头来了几匹高头大马。打头的那个男子,八面威风,是穆宴溪;跟在他一旁的,是一个人间精灵。清风的心念动了动,春归。犹记得那年冬季,她梳着两条长辫子,将披风递给她:“我来!”利落爬树采雪。

他们怎么来了?

“三小姐。”春归面色有些惨白,到她身前站定:“是死是活都得找回来,穆宴溪说了,这事交给他。”

事出好几日,清风惊惶过无助过,却未哭过。看见春归,不知怎的,眼泪吧嗒落在手上。春归走上前去,抱住了她:“别怕,还有我和穆宴溪呢!谁敢动他,咱们灭他们满门!”

清风在春归肩膀上点头,过了许久才直起身子,抹了把泪:“对不住。”

春归笑了声:“都和离了,你哭什么!哭旁人相公?”是在逗她。去年欧阳先生给她写过一封信,信中说起二人和离之事,寥寥几笔,却心痛难挡。春归知晓二人有误会的,也知晓欧阳先生看重她。不然已经说好的在京城见,怎么就慌张的随她奔了江南。还不是怕她到了江南,把持不住?

“这里的事皇上知道的。还派了暗卫。半月前派穆宴溪过来帮他,哪成想半路得知他的事。你倒是不必过于担忧,皇上的暗卫不是吃素的,这里有一个算一个,没人打的过。穆宴溪说这会儿还没消息,便是好消息。”春归将穆宴溪的话告诉清风,她没说后面的事,穆宴溪讲了这些话,春归气的要死,在路上与他吵了一架,说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净说风凉话。

穆宴溪见她二人说完话,这才过来:“听闻三小姐抓了个刺客,这会儿再去审审。欧阳大人的事,着实不必过于担忧。”说完深深看了春归一眼,也不与她说话,转身走了。春归知晓他在别扭,拍了拍清风的手转身追上他:“你是不是没完了?怎么哄都不成是吧?”

“是。”穆宴溪站定:“你说的话太重,我不能生气?你与他从前的事,我可曾多问一句?他为何和离,你真当我不清楚?你若是对他还有绮念你趁早说!”

“你!”春归气的小脸儿通红,手指着穆宴溪:“你再说一遍!适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凭什么你要本将军说本将军就说?”穆宴溪生气之时,会在春归面前自称本将军,这会儿气已经冲到头顶骨,无论如何消不了。

春归想与他仔细掰扯,想想还有要事,不能恋战,只是多问一句:“欧阳先生为何和离?”

“因为你。”穆宴溪幽幽一句,说完转身走了。

留下目瞪口呆的春归。因为她?她想不通,欧阳先生和离怎就是因着自己了?自己与他好几年不曾见过,甚至极少有书信往来。欧阳先生的性子,也不是随意娶一个女子的人。

她头脑中念着这事,再看清风竟有些不自在。在她营帐门口转了许久,一狠心推门进去了。进了门,有些想与清风聊聊,看到她后又不知从何说起。

清风发觉春归在看她,红着眼朝她笑笑。“这一路山水迢迢,一刻不得闲吧?”

春归这会儿也不好再说自己着急欧阳先生的事了,只得点头说道:“穆宴溪这人,最容不下这等事。生怕慢了酿成大错,大致有四五日没有正经睡过了。”

清风听她这样说,再看她的脸色属实憔悴:“先歇会儿吧?”

“好。借你的地儿,不想理穆宴溪。”春归说完在清风的床上一躺,不拘小节。

“穆将军招惹你了?”

“哼!”哼了声后眼皮打架,瞬间睡熟。

清风听她呼吸沉了,发觉她当真睡了。从前与她玩过一些日子,只觉得她是奇女子。这会儿仔细打量她,看到她睡着之时眉眼间孩童般的纯净,心中喜欢不已。那会儿知晓澜沧心中有她,竟一点不恨她,所有怨恨都在澜沧身上。

春归的眼幽幽睁开,将清风逮个正着,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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