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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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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职去永安河看烟火。着实不想去,提笔写信回绝了她。心中再不想此事,下了职出了府衙,却见外头站着一个盛装打扮的女子,不是赵越溪是谁?

赵越溪微微上前一步:“再过一个时辰,就要放烟火了。小女亲自前来,不知欧阳大人可否赏个薄面?”

澜沧欲开口回绝,却见赵越溪眼睛微红,若是拒绝她,恐怕会即刻哭出来。大庭广众多少不好看。于是点点头,陪她向永安河走。

每年夏天,永安河都会放烟火,这一日,京城的­‍男‎​­男‎‌‍‎‍‌‍​女​‎‌女‌​­‎会相约来看烟火。你在京城随意拉着一个老人问他当年如何与老伴定情,他兴许会说:那年夏天,永安河边放烟火…而澜沧对此毫不知情,只当这是一个寻常的日子。

二人走到河边之时已是人山人海,赵越溪担心走散,拉着澜沧的衣袖,带着他向自家的船上走。二人立在船头,静待烟火。

伴随砰的一声,烟火在空中炸开,永安河亮成一片。然而百姓的眼光却都看向水面上的一艘船,船头立着一个女子,她的银色衣裳在烟火的映衬下闪着五色的光,身旁的男子俊秀异常。

“哇,果然是京城第一才女,仙女下凡一般。”

站在岸边的清风发觉异样,随着大家看向船头,一男一女立在那仰头看着烟火,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清风觉得他们般配,却不敢再看一眼。这些日子不见他,以为那莫名的情愫消逝了,这会儿才知这哪里是消逝了,是被埋进了心底,不见他还好,见他了,就腾的跳了出来,比从前更甚。那又怎样呢?他终究会是赵越溪的夫君。她鼻子有些酸涩,拉着雪鸢向人群外走。雪鸢自是知晓怎么回事,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船头的人,好似他能看到一般。

“不看了吗?”雪鸢在她耳边大声问。

清风想开口说不看了,眼泪却落了下来。生怕别人看到,用衣袖遮住了脸。烟花有什么好看,还是小院好。

拉着雪鸢要向回走,却被一个人拦住去路,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这不是我的..生意伙伴吗?”

清风泪痕犹在,慌忙擦掉,而后抬起头,看到景柯摇着扇子站在那,眼含笑意。

她不想被人看出窘迫,朝他欠欠身要走,景柯一条胳膊伸的老长,拦住了她的去路:“不看了?”

“太过嘈杂。”

景柯哦了一声,看向雪鸢:“我的船在河上,能否有幸请二位上船观看?”

“心领了。”“好。”雪鸢与清风同时开口,清风诧异的看着雪鸢。雪鸢不管那些个,她正在气头上。从前欧阳澜沧每日来府上,后与赵越溪在巷子口亲密,今儿又光明正大看烟火定了情,真当我们小姐没人要呢?这怀古先生几次三番找小姐,看小姐的眼神雪鸢是看到了的。一身贵气浑然天成,不比欧阳澜沧差。雪鸢是一定要小姐露锋芒的,哪怕别人看不到,欧阳澜沧也要看到。

这样想着,拉着清风的衣袖:“好小姐,小姐最好,小的想上船看。”

清风坚定的摇头:“雪鸢,你可知在京城,​​男­­‍‎​女‎‎一同看烟火意味什么?”

“三小姐竟是在意这些世俗眼光之人?是每一对同看烟火的​​男­­‍‎​女‎‎都终成眷属了吗?”景柯听出清风的拒绝之意,想来是怕世人误会。他心中生了气,即便世人误会,吃亏的是你吗?我堂堂大皇子,不配与你落魄人家的三小姐一起吗?这样动了气,便誓死要把清风弄到船上去。

清风被他问的无法开口,只能任由雪鸢拉着她上了景柯的船。雪鸢站到船头上,对船夫说道:“劳烦向那边摇,那边看的清楚。”清风根本无心看烟火,一双眼不知看向哪里,待船摇近了,才发觉这船竟是贴着欧阳澜沧那艘停下了。

澜沧听到动静回身,看到站着的清风以及…大皇子?清风的眼透过朦胧夜色看着澜沧,适才的委屈一股脑涌了上来,又掉转身去,不想看他。

她的手指绞在一起,落在澜沧眼里是动情​​男­­‍‎​女‎‎间的不自在。不知怎的,澜沧本就意兴阑珊的心更失了兴致。朝景柯鞠躬:“给大皇子请安。”想来三小姐不想自己去她的院子,原因是在此。若是被人传出闲话,嫁进王府便难了。

清风听到大皇子三个字,诧异的回过身去看着景柯。她从前在深闺中,因着不受宠,从未被父亲带去过宫宴,自是从未见过皇子们。

景柯没有理会澜沧,而是看向清风,嘴角噙着几分笑意:“不施礼?”他是在逗她。

清风本就郁结的心更因着景柯对她的欺瞒而怒火中烧,转过身去不理会他。景柯从未见过这样的清风,这样真性情的她竟比从前更惹人怜。向她站近了些,小声与她解释:“不是有意骗你,没有时机。”看清风仍一动不动,声音更添几分温柔:“难不成在我与你买字画之时抬出自己的身份压你?那你还敢不敢收我银子?收了银子会不会担心画不好?身份而已。”

他的柔声细语隐约传到澜沧耳中,如针扎一般刺耳,大皇子身份显赫又才情卓绝,是众多皇子中最出挑的一个,只是已有家室,属实不是清风的良人,思及此恨不能跳上他的船拉走清风。

但他也知晓,京城的女子恨不能削尖了脑袋嫁给皇子们,做妾都成。只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清风不是贪慕虚荣之人,想来是真的属意大皇子。不知怎的,澜沧的心,钝痛了一下。眼望着清风的侧脸,盼着她回头看他一眼。

一旁的赵越溪不动声色的与景柯交换了眼神,而后扶额说道:“欧阳大人,起风了,我们回罢?”她说的是我们回罢,这几个字落在谁人耳中,都是定情​​男­­‍‎​女‎‎的暧昧之言。

雪鸢看澜沧随赵越溪下船,心中顿觉恨铁不成钢。好好的一段姻缘,就这样散了!他日别再见了!

清风只觉得折腾这一遭太过疲累,对船夫说道:“劳烦上岸罢?”

她不想与景柯说话,上了岸径直回府,景柯被孤零零扔到船上。看着清风的背影逐渐消失,心中竟有些酸涩。他承认自己用了手段,自己中意一个女子,找人查她是应当的。那探子每日来报,欧阳大人陪三小姐砍树了,欧阳大人在三小姐府上待到深夜,欧阳大人今日呆了粽子给三小姐…好似定情​​男­­‍‎​女‎‎一般。

清风心乱如麻,脑中满是欧阳澜沧与赵越溪站在船头仰头看烟火的样子,那样般配。欧阳澜沧如天上明月,又是朝堂新贵,看上他的女子自是数不胜数。想来自己与那些女子比不起的,父亲落魄自己又逃了家靠卖字画为生,无论如何,都配不上他。这个道理她从前也懂,是以在那日看到他与赵越溪亲热之时便悬崖勒马,只是那时二人整日见面,他又那样好,清风极偶尔也会奢求,或许自己会与他有几分缘分。

今日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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