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袖,下摆到小腿中间,刺绣着一圈怒放的野玫瑰。
他在床上是最虔诚的朝圣者,细细吻遍童乐心的身体,突出的肋骨、狰狞的疤,和每一颗痣,然后为他换上裙子,带他来到全身镜前,从背后抱着他,撩起雪白的裙摆,将年轻的欲望凶狠地埋进去,玷污他的天使。
窗帘紧闭,房门紧锁,昏暗中,有大片大片的野玫瑰肆意生长。
?
日子顺着盛夏的纹路缓缓迈步,杭远失眠的症状有了好转,他可以不依赖药物,但前提是,不能是规规矩矩躺在床上,不能将“入睡”这个目的宣扬得太过明目张胆。
大部分人最信任的地方是自己的床,但杭远恰恰相反,用裙子填满怀抱,用裙摆遮住眼睛,他便可以睡在衣帽间里,将车停在一中门口,他便可以睡在车里,每晚抽空赶新裙子的进度,他伏在缝纫机上也能偷得片刻浅眠。
杭远入睡的地点,独独不能是一张舒适的床。
这晚,他又找到了新的睡眠点,是曾经租住过的那间公寓楼下。
虽然它现在是民宿,里面透出的灯光是属于某个短暂停留的人,但杭远还是可以适当地骗骗自己,来换取哪怕一丁点的慰藉。
客厅的那盏灯似乎是亮了一整夜,杭远趴在方向盘上,昏昏沉沉地陷入梦境,他梦到六年前的秋天,他和童乐心从超市回到这里,提着大包小包的食物、日用品,比如同款不同色的毛巾、牙杯,比如一件简单的围裙,都是用来填充他们的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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