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养盅师吧。”沈东篱不甚在意地说。那老者一出现,沈东篱便猜到他的身份了。
那么她刚才问的盅师应该就是他了吧?
稍晚,楼南开被移至旁边已经收拾出来并且艾薰醋灸过的房间。而谢如沫休息的地方就设在国君隔壁,方便她随时监控他的病情进展及转归。而沈东篱则要求要住在谢如沫的隔壁,这一点他很坚持,楼拜月无奈,只得如此给他们安排好了。
治疗的前一个阶段是最辛苦的,因为他的身体忽冷忽热,方子随时做出调整,不定时的针灸辅助,没日没液的。谢如沫眼见着眼底出现淤色,宫中的饮食在沈东篱的暗示下,谢如沫不客气地让其在他们跟前的小厨房做了不少补品。而这些珍品食材每每端来,都是沈东篱让侍女试过一遍,自已又亲自偿过没问题了才让她用的。在敌营中,谢如沫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之类的礼节了。
特别是楼月国国君的病情控制住后,身体在逐渐好转之时,对方似乎更着急了。
楼拜月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对谢如沫的保护也越发严密。
如此严防死守之下,那些想在食物中动手脚的招数完全近不了他们的身。
比较乌龙的是,对方还用了食物相克的原理想让他们中计,在她跟前用这样的招数简直是班门弄斧。
当时谢如沫轻轻扯了扯沈东篱的衣袖,不动声色地将那道大虾赏给了旁边服侍得好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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