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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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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去推那厢门,却发现厢门已经上了锁。

她心里咯噔一下,开始更用力地摇晃厢门,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车前的马发出一声凄厉吼叫,马车也骤然停了下来。

“有人吗?放我出去!”阮笛大声喊,却没人回应她。

她趴在厢门上仔细听,马车外鸦雀无声,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阮笛舔了舔下唇,在狭窄的马车里舒展身体,之后卯足力气踹向厢门,连着踹了几次,左半边厢门“哐啷”一声滚了下去,随之而来的,倚在门外的尸体倒进了车厢。

阮笛的心顿时凉了半截,那人正是跟在她身边的小丫鬟。

不对!哪里有问题!

劫持她的分明是阮府的人,认得她是谁,又知道她犯了什么错,可他们为什么要杀了这个小丫鬟,难道还想——

嗖!

一根长箭朝马车射来,箭头狠狠嵌入右半扇厢门,离阮笛只差一尺!

她的心跳几乎漏了一拍,脚一滑摔下了马车,却顾不得身上的疼,拼命朝马车后跑去。

这群人把她带到了一片密林,马车就停在官路中央,阮笛不认得路,却懂得辨认路上的车轱辘痕迹,她不敢回头一直跑,又有几只箭朝她射来,只差半点便可取她性命!

“疯了,这是什么人跟我有深仇大恨!”阮笛拼命拢着自己兜风的大袖衫,这身长袍长裙根本跑不了多远,“救命啊,有人吗!”

无边的惊恐笼罩在心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先前救过她的帅哥捕快。

地上闪过几道人影,阮笛一直跑不敢回头,只见那影子抽出长刀,从身后高高跃起向她砍来,她终于耗尽了力气,狠狠摔倒在地上,绝望地闭上眼——

铛!

千钧一发之际,自黑暗的密林中飞出一柄短刀,正砍中偷袭者的右手,那人哀嚎着滚落在地,祁霄贤正欲现身,忽见远处管路上冒出一片火光,马蹄声四起。

他眯起长眸远望去,隐约看见了悬挂着“阮”字旗的马车冲在前面,他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阮笛,迈出去的脚缓缓收了回去,藏身进了路边的草丛里。

阮笛摔的七荤八素,以为自己小命难保了,哪知再一抬头,阮府的车马已经停在眼前了。

“人还活着吧?没死吧?”骑在马上的阮涛拼命朝下看,大约是心急,竟直接从马背上滚了下来,正摔在阮笛面前。

阮笛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这人长得跟她爸一模一样。

“老爷,老爷您慢点!”一名妇人急急忙忙从马车上奔下来扶阮涛,不着痕迹多看了阮笛几眼,皱了皱眉。

“快把凶手抓起来!光天化日他敢杀人打劫,我看是不想活了!”阮涛站稳后大手一挥,命令家丁把阮笛身后的偷袭者绑起来。

阮笛惊魂甫定,正疑惑是谁救了她,就听那妇人在身后酸溜溜地说:“老爷您未免太过偏心了,那芸儿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您竟如此劳师动众地来救一个杀人凶手——”

“你别以为我听不懂文言文,一个女儿感冒了卧床休息,一个女儿被抓走了生死未卜,我当然得去救后一个了!”阮涛气得直发抖,三两下打发了妇人,要来扶阮笛。

为什么这个人和她爸一模一样?

为什么他说的话不像古人?

那一刻,巨大的震惊让阮笛浑身颤抖,她试了好几次,缓缓开口问阮涛:“爸,你扫到敬业福了吗?”

第三章 她过得很艰难

刹那间阮涛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眼中尽是惊讶,与阮笛四目相对时,‍‌​​­父​​‎女‌‎​‍‎两个终于明白了真相。

除夕,他们扫的同一个福字,在同一时间穿越了!

“她阮笛亲手将我的芸儿推下了荷花池,当时府里七八个丫鬟女使可都看着呢,没人栽赃嫁祸,她是杀人凶手!”

“那你呢,你扫到敬业福了吗?”阮涛对夫人的话置若罔闻,一心顾着阮笛。

阮笛想起自己短短几个时辰的遭遇,眼眶微微泛红,她说:“没扫到,手机还丢了,差点死在这。”

‍‌​​­父​​‎女‌‎​‍‎俩像是有什么暗号,阮涛一下子抓住了阮笛的手腕,拉着她朝马车走,“回府,回府!”

这时站在阮涛身后那妇人可急了,她是阮涛的妾侍周碧,抬手指着阮笛骂说:“此事怎能就此罢了?我那芸儿可还在床上躺着呢!”

阮涛忽然想起什么,转身说:“不能就这么罢了,将那刺客抓起来,送交官府!”

家丁们便将那刺客五花大绑,正要将他押上马车,忽然那刺客脖子一歪,咬毒自尽了。

“老爷,这刺客服毒了!”

月黑风高,旁人兴许看不清周碧向刺客打了个手势,但草丛中的祁霄贤看得一清二楚,在火光的映照下周碧右手那枚戒指闪闪发亮,也让祁霄贤见识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待阮府的车队离开,祁霄贤缓缓从草丛中站了起来,去官道上拾自己的短刀,发现刀旁还落着一块手帕,下角绣了一个“阮”字。

他将手帕拾起来,回想起阮家姑娘先前遭遇的那番生死劫难,不由得连连摇头,替她惋惜。

“看来那姑娘过得很艰难。”

马车连夜赶回阮府,待他们进门时,主屋还是亮堂堂的,阮笛的祖母袁氏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头上箍着嵌玉金丝发带,鬓角梳得一丝不落,威严十足,身旁是七八个丫鬟女使,正等着向阮笛兴师问罪。

“娘啊,您可得为芸儿做主啊——”周碧刚刚半只脚迈过门槛,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嚎啕大哭,扑倒在袁氏的脚下。

阮涛不轻不重地捏了捏阮笛的手,让阮笛安心不少。

“今日,众目睽睽之下,这丫头亲手将我的芸儿推下荷花池,那可是她的亲妹妹啊!”周碧指着阮笛怒骂道。

阮笛皱了皱眉:“你胡说八道。”

周碧等的就是这句话,她暗暗勾起嘴角,指着屋里那群丫鬟说:“我胡说,一人能污蔑你,两人能污蔑你,今天在后院七八双眼睛看着,难道他们都是污蔑吗!”

“谋害姊妹,信口雌黄,你真是无法无天了!”袁氏【陡然拔高音调,猛地将茶碗摔倒地上,顿时屋里鸦雀无声。

“阮老爷,这个家是你的,你说应当怎么办!”袁氏一抬眼,将麻烦丢给了阮涛。

阮涛正欲开口,阮笛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问他,“爹,今晚你们为何会出现在那密林里?”

这短短的几个时辰恰好是阮涛的记忆盲区,他只记得一穿越来就听见家中女儿被劫持的消息。

周碧朝袁氏身边缩了缩,解释说:“你逃出府后,我便派家丁暗中跟随保护,好说歹说将你劝上马车,可谁知,谁知路上你要逃跑,无意招惹了过路的牡丹教,那些家丁拼死保护你,拼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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