坝,以防洪灾。如洪灾这种,一些能人异士,是能通过观天象或是其他方式,提前测算到一些的。
但这政令下去后,有些地方只一昧写折子邀功,文书上写得天花乱坠,实际上别说加固堤坝了,连堤坝上都没踏足一步,就洋洋洒洒跟上峰邀功去了。
洪灾一来,地方上还瞒得死死的,甭管死了多少人,一个字都不往文书上写,就为了保住自己那顶乌纱帽。
州衙还是第二年收粮时,才知道死了多少人。
类似的事情,不仅不少,甚至可以说是屡见不鲜。
陆铮对自己治下倒有信心,但其余的地方,他却是鞭长莫及。
陆铮神色略冷了下来,知知见了,不解问他,“夫君,怎么了?”
陆铮回神,见妻子一双眸子关切望着自己,搂过她的肩,摇头,“没什么,明年怕不是个丰年,我打算设宴,敲打敲打各州官员,旁人治下我管不了,我的治下,若有那种胆敢欺上瞒下的小人,我绝不允。”
知知对农事了解得不多,但也知道,丰年对老百姓而言意味着吃饱肚子,而荒年意味着饥饿,她抿着唇,担忧道,“那今年的年宴便不要大办了,能省着些便省着些。府里的开支也能缩减一些,我这里什么都不缺,就不必添什么了,珠珠和廷哥儿也是,他们还小,养成骄奢的习惯也不好。”
“省下的银子,还能用于赈灾,总比浪费了好。”知知认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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