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其实周珂真不是心虚，他也只是在节目播出后惊讶了一瞬，后来就想到这样对时意的名气提升是有益的。

现在这年头，专心搞创作已经不成了，市场需要的是全能型人才，有时候你看着什么都不会的花瓶录一季节目，就有大几千万的收入，而很多人辛辛苦苦一辈子连人家个零头都凑齐不，就是这么不可思议。

在周珂眼里，时意虽然不是古板不知变通的人，但真的是非常讲原则的人。

周珂不接电话的原因，是因为他真的忙。

派出所那边打电话告诉他，他爸的案子破了，同一时期被骗的，他们小区就好几个，案子破的很快，但钱款也追不回来了，这头还没想好怎么和老爷子说呢，结果回头，老家又有亲戚打电话过来，说自家孩子被骗了，想让他想想办法。

直到这天晚上时意收工，周珂才打来视频电话。

周珂躲厕所坐在马桶上，偷偷摸摸和时意诉苦：“意啊，真的，哥哥这还有好几个月才本命年呢，你说怎么还有提前就开始预警的呢？这玩意儿也太不经讲究了吧！”

时意斜眼看他：“你还没和我解释那个节目剪辑是怎么回事呢？”

周珂也不瞒他，老老实实甚至还有些苦口婆心的：“意啊，你就是太有原则了，其实咱们这个圈子混的，名声根本就不重要，黑的过几年只要有人捧，人家照样能洗的白白的，更何况只是这么一个节目，对你没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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