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弱弱的,持久力还不错啊。“
宁远澜吊儿郎当地听完了一整个春宫戏,抛出一句评价。
”得了,刚刚你可有听到..."
晏子楚给了宁远澜一个眼神,没有把话继续说完,偏了偏头,对宁远澜挑挑眉。
“他们家这种事多了去,在北国几乎不是秘密了。”
宁远澜抽抽嘴角。
“又多了一个我无法超越的变态了。”
晏子楚了然,叹了口气,颇为遗憾地说着。
宁远澜给了说话的人一个白眼。
将瓷杯里的酒一干而尽。
再听了听隔壁房间的动静。
暗估了估时间。
然后把挂于门边的金丝笼打开,把里面色彩鲜艳的鸟放出去。
晏子楚无论看多少次都不得不服东厂的本事,别的不说,养鸟那是一绝的。
过了一小会。
之前陪着安秀华的那两位侍女就上来了。
不知宁远澜给她们交代了些什么。
也不知左丘云使了什么把戏。
总之,两位侍女去敲门的时候,安秀华衣衫整齐地趴在桌子上,整个厢房内一股酒味,看起来似乎是安秀华不胜酒力,醉倒而已。
两位侍女按照吩咐把安秀华送了回去。
临走前,其中一位侍女还不忘看红台上的戏,暗道,这泰丰楼楼主好计谋,这么好的戏,唱一段停一段,就卖人关子,看了那么久了,红台上伶人才道:”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
台下的宾客兴致依然高涨,侍女心有不舍,但还是悻悻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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