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卿潋滟的眸子幽深而冰冷，“就你这幅婆婆妈妈样，还自诩鬼王？鬼若是混成你这样，直接跳冥河淹死算了。”

东皇眼神一冷，高大的身影显得格外阴沉，“你找死！”

他松开佟南茴的手，向云染卿扑去，然而还没碰到她的衣角，就被身上连着的线，重重扯回佟南茴的身边。

云染卿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是我们请来的笔仙，不回答问题，就必须一直依附在提问者的身上，不能离开半步。作为鬼王，你连这点常识都不懂？”

辣鸡，她好像遇到一个假鬼王！

东皇狼狈地站起身，见自己真的只能围着佟南茴转，气得抓住她的手，将笔尖移到“否”字上。

他挑衅一笑，“想求我帮你？做梦！”

云染卿懒洋洋地换了一个坐姿，她的目的是虐渣和撕cp，就算东皇不答应，她早晚会有办法收拾掉恶鬼。

“微微，你在和谁说话？”栀子花紧张地吞口水，顺着她的视线，她没看到任何东西。

云染卿并未回答，而是恶劣地勾起唇角，突然松口手。

她的突然动作，吓了佟南茴一跳，忍不住把笔扔到一旁。

看着孤零零躺在白纸上的笔，佟南茴只觉得被一股冰冷的气息包围，怕得无以复加：“你……居然没等仪式就把笔松开，难道你不怕被鬼附身！”

云染卿搓着下巴，“结束还要有仪式？我以为得到答案就可以松手。”

佟南茴的手还僵在半空中，语气里带着哭音：“鬼王拒绝帮我，又没有将他请走，他会不会一直跟着我？樊微，你是不是故意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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